程屹然失笑。

    “没那么严重。这首曲其实我写了很久了，是给你写的，但是一直没机会弹给你听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“认识不久的时候，你让我叫你，叫了以后，你还调戏了我一那次。”

    盛柠柠陷回忆的旋涡里，里很是疑惑，“我怎么调戏你的?”

    “你说，你好像喜上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故意拉语调，模仿她当时说话的语气，“……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经过他这么一提醒，盛柠柠总算是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她恍然大悟，是好度百分之一的时候。

    也是他行动开始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其实你也喜我的声音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喜。”

    他用额去蹭了蹭她的额，温柔的解释：“我很喜的声音，第一次听的时候，就想写一首小甜歌给你了。你的声线很独特，跟小甜歌的适度很。”

    她仰看他，眸清澈，“可惜我五音不全。”

    “小废。”

    他抬手，将她掉落的发丝拨到耳后，顺着她的话题，底也带了笑意：“可我偏偏就喜你这样的小废。”

    她想反驳他才是废，可想想他本就不是废。

    话噎在咙间，憋不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，想好曲的名字了吗？”

    她顿了一，看来程屹然是真的很希望她给他的曲命名。

    百分之一的好度，那不就是少年的初次心动嘛。

    “就叫《初恋》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程屹然搂她，觉她浑的，像一只乎乎的小猫咪，声音愈发温柔：“好。就叫《初恋》。”

    说完话，程屹然取了手机，将手机架在钢琴旁边，开始调整位置。

    盛柠柠看着他将手机对准的琴键，忍不住问：“你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录音。”

    “录这个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