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鲛人们:“都结束了,走,回家。”
然而他派多少死多少,连鲛人的影都没再见着。
皇帝死心了,只能退而求其次,去喝赵承之前献上的鲛人血。
“别怕死,他死不了,死了我再给他救活,大胆
。”
很快,他就开始羡慕灵月,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自杀。
赵承目眦裂地看着向他围过来的鲛人们,灭
的恐惧淹没了他。
赵承惨痛的嚎叫声响彻天际,鲜血渗透了一大片沙地。
现在倒好,鱼没钓到不说,饵也没了,竹篮打一场空。
“别争别抢,排好队,都有机会上手哈。”
最后,他已经喊不声了,只一直朝着祁安的方向无声哀求,渴望痛快死去。
他在鲛人们的手一遍遍死去,又一遍遍活过来。
完这些,祁安让开几步,将场地留给了早已
捺不住的鲛人们。
“这货的心脏居然还红哈。”
“别剐那里,换个地方,那儿不够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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鲛人们如释重负,相视一笑,走到岸边,齐齐跃中。
祁安站在一边围观鲛人们式报复,不时给支两招。
“童童,丢石小心
,别砸到你的脚。什么?搬不动大的,爷爷帮你。”
得到灵月也没了的回答后,生愿望落空的皇帝生生气吐了血。
他后悔自己太贪心,早知就应该直接挖了她的鲛丹吞
。
五皇与三万禁军惨死在鲛人手中的消息传回了皇城。
“一个鲛人都没捉住吗?他带走的那个女鲛人呢,叫灵月的那个?”
漂亮的鱼尾在海面上一闪,随即消失。
直到鲛人们终于累了,祁安才解开了他被锁着的魂魄。
就这样,他死了活,活了死。
他已记不得自己死了多少回,又活过来多少回。
之后,他还不死心,又派了大批人
去海边守株待兔,想再捉一个鲛人回来。
他没有为惨死的赵承难过半,甚至埋怨他办事不力,死了活该。
祁安挥手,将赵承和灵月已经看不人样的尸
化了灰。
赵承摔在地上,躺在自己的鲜血里,直到了最后一滴血,才终于如愿以偿。
海风一,什么都没了。
从怒骂到求饶再到求死。
“剩的,你们自己来,不用担心
死他别人没的搞,人人有份。”
就连他不堪折磨咬自尽,都会再次活过来。
皇帝急赤白脸,张嘴就问:
。
每次刚被折磨的没了呼,由于魂魄无法离
,几个呼
间就又会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