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昊然抖的不成样，最后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。

    他脸上淋淋的全是冷汗，背上的衣服被汗的痕迹还在不断扩大。

    就他现在的样，只要不瞎的人，都能看他的异常。

    于是，那些弟们渐渐笑不来了。

    富贵睁大，大呼小叫：

    “不会吧，不会吧，我们天玄宗最有天赋的天才修士，宗主的关门弟，居然不会御剑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会。”凌昊然着。

    不能承认，绝对不能承认，被揭穿的后果他承受不起。

    “那你倒是御一个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忘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来，他都不敢看众人的神，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理由扯淡的让人想笑。

    他还在一声声地呼唤哀求着系统。

    【系统，求求你，别抛我，带我一起走，求求你了。】

    【系统。】

    【系统。】

    老宗主刚才一直没有说话，他目光沉沉地打量着凌昊然，回忆着这些年的滴滴。

    好像就是从十年前，昊然外游历了一段时间后，行为有了异常。

    那次游历，他带回了天之的小叶染，还将她藏在了碧云峰。

    龌龊的心思昭然若揭。

    可他的小徒弟骄傲又正直，从不屑于那些肮脏的手段。

    他早就该看来了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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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时只以为他急功近利，一时走错了路，教训了一通也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之后这些年，他屡屡犯错，荒废修炼，他也只以为他心还未定，慢慢就好了。

    直到今天看到他表扭曲，持剑刺向阿染，嘴里喊着让她去死。

    老宗主这才惊觉，这个徒弟已经变得他完全不认识了。

    阿珍破后，他一瞬间醍醐，所有的疑惑和失望都有了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