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能这么说咱们招媳呢,孩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
的事业,咱们作为家人,怎么都得支持他才对呀。”
手机响了,刘成才一个哆嗦,脸惨白地打开了信息界面。
那些人说,习惯了就好,他以后会很喜的。
都怪刘招娣那个贱人,害他受了那么多屈辱,他一定要杀了她。
祁安笑:“今晚给你们放个假,去看看咱家招媳。”
刘父:“……”
又过了两天,刘父刘母搬砖的效率慢慢上去了。
。
这天,两人搬完砖了工地,准备开始晚上的捡垃圾副业,却半路遇见了祁安和富贵。
富贵坏心地打开了墙上的一个
钮,隔
不可描述的声音也通过音响清晰地传了过来。
刘父刘母只看了一就觉得
睛要瞎了,连忙转过了
。
祁安打量了刘父的糙
老脸,果断摇
:“你
不了。”
短短一周,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了许多新知识。
她竟然真的什么都知!
两人也很好奇刘成才到底什么一周能挣三万,他们是不是也能
?
应龙痔疮膏。
刘成才惊慌地环顾四周,总觉得到都有
睛盯着他。
刘父:“好好好,还要人的话,我也跟他一起
。”
刘成才羞愤死,接着不寒而栗,
疙瘩都起来了。
祁安一脸不赞同。
祁安带他们去了一个档会所,又
了一个很奇怪的房间。
刘父简短评价:“变态。”
——宝贝,晚上过来,我准备了新玩,你一定会喜
。
“跟成……招媳有啥关系?”
想到那些闻所未闻的样,刘成才打了个寒颤。
是一个地址,还有一句只有他能看懂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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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开帘,居然是一整面墙的玻璃,能看到隔
房间的一切。
十几个白的男人,正在
一些对老两
来说闻所未闻、惊世骇俗的游戏。
两人迷茫地看着祁安:“你不是说带我们来看你弟吗?来这里啥?”
祁安指着隔:“他不就在那嘛。看看,我弟工作多卖力。”
刘母老脸通红:“你给我们看这啥,男的和男的咋能……?恶心死人了,也不嫌害臊。”
原本的白胖也变成了黑瘦,看起来老了十几岁。
两人目光呆滞地转看去。
两人手上磨了一层厚厚的茧
,终于不再破
血,已经初
搬砖圣手的规模了。
背上的伤火辣辣地疼,那是蜡烛和鞭留
的,还有某个无法言说的地方,更是难受的坐卧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