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闭了闭，看向卫娆：“依照你的意思，我们都被她蒙骗了，那你呢？既然你才是真正的公主，为何会变成她，你又为何一直隐藏份？”

    男人的目光变得锐利，卫娆几乎要招架不住。

    她稳了稳心神，方才开。

    “我原本确实不愿和亲，当时我一面没有考虑周到，一面再加上她一直在一旁怂恿我，我才一时糊涂和她换了份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为何一直隐瞒，自然是因为我知晓这是欺君之罪。”

    她不可能直接说全是自己的主意，若将责任全推在沈泱泱上又着实说不过去，便只能临时想了个半真半假的说法。

    君初霁低：“那你为何现在又告知于我。”

    听男人这样问，卫娆的声音终于带了丝激动：“楚大哥，我知的，你一直不喜沈泱泱那样的女，我知你现在的境，想必你也是被迫才要迎她为皇妃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久以来，她居然一直没有暴份，自她游说我与她换份哄我逃走开始，恐怕早就蓄谋已久，我们应当一齐想办法才是。”

    在她的心中，楚霁不受皇帝重视，这段时间以来她也对他这一避讳有了大概的了解。

    再加上，她总觉得楚霁就算不喜她，也一定不会伤害她，才将一切告知于他。

    她接受不了要睁睁看着沈泱泱成了楚霁的皇妃，而自己往后永远只是一介平庸的抄书人这一结果。

    她地看着男人的睛，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
    然而，男人的一句话，却叫她半晌没反应过来，呆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们已经换了份，那便一辈换去吧。”

    卫娆讷了讷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君初霁毫不避讳地凝视着她，神冷漠，甚至带了狠戾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既然已经如此，你们便一辈换去，沈泱泱，只能是我的皇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