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，他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沈小，你怎么在这？”

    泱泱眨了眨，站起，柔声：“今天就是我职的时间，是那位林经理带我上来的，那是我的工位。”

    她指了指方才两人的后。

    孟岩了嘴角。

    那确实是投资唯一一个空位，还恰好在两个最的男人后，难怪刚才连人影都没看到。

    也难怪今天他刚一走电梯，就觉这些平常都再正经不过的人今天的神都透着一莫名的兴奋。

    林经理是人事经理。

    他倒不是不知少女会提前职这件事，只是他和程总最近都忙着理那件事，已经有一周没回公司。

    公司的大小事也只是各门经理大致汇报，一个小员工职，自然不会单独拎来提醒。

    不过，只有他和公司的人才中心知，这沈泱泱可并不是依照着普通员工来培养的，工位自然也并不能安排在那里。

    孟岩在大致代了一些工作容之后，便带着人走到了总裁办公室前，而后对泱泱微一颔首，抬手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门很快传来男人磁沉平淡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来。”

    两人推门去。

    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穿了件量剪裁的黑衬衫，隐约可见袖间的银腕表，倒是和这间满是黑白灰调的偌大办公室相得益彰。

    此时他正微垂着，随手翻阅着手中的文件。

    在孟岩叫程总两个字之前，程祁安就察觉到了还有第二个人跟在孟岩的后，现在了这间办公室。

    他倏然抬，便对上了少女格外清亮的双眸。

    见男人眉心微蹙，孟岩当即解释：“程总，之前余教授跟您提过沈小申请提前职，林经理已经和她对接好了。”

    程祁安眸微眯，他当然记得同意了这件事，只是不知她今天就会职。

    视线落在少女上，和她对视顷刻之后，男人才缓缓启：“工作容都给她看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