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。”

    其实这时候遇见女倒也不算多么稀奇，府中之人几乎也都知晓她向来都有夜间散步的习惯，并且她边往往还会有自家家主的影。

    女显然也没觉哪里异常，莞尔浅笑了笑已作应答，便要与他肩而过。

    然而与往日有所不同的是，这一次程胥呼微，几乎是鬼使神差般忽地开了：“夫人。”

    女很快止住了步伐仰脸望向他，那双生来媚便仿佛浑然天成的眸也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。

    程胥心中一，稳了稳心神，方才低声：“夫人不是一直想知晓为何家主每月这晚都会离府吗？”

    泱泱尾轻轻往上扬了扬，倒确实想起过往自己随问起过几次，只不过并未得到答案而已。

    她当然能察觉到这似乎是程绥之唯一对她有所隐瞒的事，不过男人既没有透，她当然也不会求，没多久便将此事抛之脑后，之后也没再多问。

    此刻程胥突然如此毫无征兆地提起，显然这背后的原因与她有所关联，因而她弯了弯，柔声启：“愿闻其详。”

    程胥抿了抿，很快便将离京那日的所有事代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见泱泱神沉默，他又慌忙补充：“我对夫人说这些并无它意，只是知晓夫人心中对此一直存有几分疑虑，因而不想让夫人对家主生误会，也想夫人能更清楚家主的心意。”

    若是可以，他当然极希望前的女能永远留在南海，永远留在家主边。

    泱泱见他如此神态，有些失笑。

    “我知晓的，程胥，你不必这般惊慌。”

    程胥松了气，正要说什么时，却见泱泱缓缓抬起睫，轻声：“他此刻在哪儿？可否领我前去寻他？”

    程胥眸光微怔，片刻，方才了。

    “好，夫人随我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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