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挂了电话，顾念之再打过去是关机状态。

    再一问果然是外地回来过年的，本地人就算心有疑惑，在已经说了那是“神”之后大约也不敢报案。

    可是欣喜归欣喜，几天来他唯二发现的可疑人就是顾家兄妹。

    被上级骂了也不气馁，以不好为名请了半个月的假，闷着背上帐篷直奔提娃寨后山，那里海较，可以俯瞰事的那段江面。

    顾缈兮的抓住他话中的漏：“等等，飞云撒不是一直认为是大型连环杀手案吗？你刚才又说他一个人对付不了江里的怪？”

九个人证，后三个有四个人证，有什么可查？

    更主要的是看就要过年了，各门无不以稳为主，如果有人报案那没办法，得查。

    而顾念之后来又打了几次电话给他，再次证明他只是关心案展，并非凶手杀了人无人得知寂寞如雪，故意戏耍办案人员。

    他急了大半晚，险些要往江边冲去。

    但他们有力的不在场证明，案发时人还在扬州呢。

    不能怪他多疑，实是任何人在此时现在山上或江边，那都是他的怀疑对象。

    顾念之怏怏：“他没要我帮忙，可能当时太震惊了才会打给我吧，毕竟是我报的案。”

    顾念之顿了顿：“今天凌晨三多他给我打过电话，说是在江里看到了上半是人半是鱼的怪，一共五个。”

    顾念之：“他说光顾着吃惊了，没想起来拍。”

    但飞云撒天然生就一执拗脾气，要不是这脾气，他也不会工作这么多年还只是普通警员。

    顾缈兮站住：“真看见了？有拍照吗？”

    可现在各家事主说得清清楚楚，就是淹死的！你还非要上赶着查，这不是没事找事吗？

    蹲守了几天，忽然接到局里转来的报案电话，他心是欣喜的，人民群众的目光是雪亮的，终于又有人看那五个人死得不普通了！

    那什么神当然是本地人瞎编的，要知我们可是定的唯主义者！

    顾念之并不知飞云撒曾怀疑过自己，还在说着从他那里听来的况同时加上自己的想：“都不知该怪乡亲们愚昧，还是怪上级们只顾过年。”

    飞云撒那通电话原句是这样：“顾念之你在吗，你醒着吗？天啊，你知我看到什么了吗？真的有怪！半人半鱼的怪！被淹死的那五个人变成了半鱼半人的怪！天！它们在江里游来游去，它们的手好，足有四、五米！不行我得靠近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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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缈兮其实也不是很讶异。又问：“他为什么打给你？不是应该打给他同事吗？你能帮他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