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边打开手机相册递到她前：“你看，这就是陈姨，我是她带大的，我没有妈妈，她就是我的妈妈这是我上幼儿园第一天，她送我去，这是她帮我开家会，这是我国前的合影”

    一张一张往翻，很多是翻照的老照片，照片上的陈姨容貌平凡，看容少的目光中透着慈祥。

    容少手颤抖着，中几乎要泪来，看来对陈姨极。

    对着这样的容少，顾念之说不更绝的话。

    顾缈兮本来一直沉默着看照片，目光忽然凝住，拿过手机往回划，指着一张照片：“这是谁？”

    那是容少和一个女人的合影，女人巧笑俏兮，挽着他的手臂。

    她没有看错，这就是那个袖珍旗袍鬼，衣服和鞋都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容少顿了顿，尽可能说得详细：“她叫沈青然，泰国华侨，我在英国留学时的同学，现在是我的属，帮我理泰国分公司的事务。我偶尔和她上床。”

    语气如此轻描淡写，像在说偶尔吃泰国菜一样平常，顾念之不能不羡慕嫉妒恨。同为男人，觉自己好失败。

    顾缈兮跟着问：“她什么时候死的？死因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容少一脸惊诧。

    顾念之暗想傻妹妹你馅了，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容少你能看到鬼吗？否则你怎么解释你都不认识她怎么会知她死了？

    一时不知怎么圆回来。

    不知请容少保密他会不会同意？

    但容少吃惊的并不是这个：“什么意思？你为什么断定她死了？我早上还和她通过电话！”

    还活着？怎么可能！

    顾缈兮猛然往外跑去，留一句话：“你们等我一，先别走。”

    跑到竹楼一看，老祖宗坐在堂屋供桌上眯着烟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