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神有问题倒也不是假话，事实上她在确认家人全都死亡之后就崩溃了。

    顾念之无言：“老妹，这时候就别跟我们讨论哲学问题了。”

    顾缈兮：“如果臭鼬还在她们，你们就不会为她们抱屈。”

    顾念之喝了酒，勉：“禅师们不是说了么，人这一生遇到的每件事都是必然会遇到的，要以恩的心去接受老许会熬过去的，人家本就不记得他！”

    周维用心琢磨她的话，这兄妹俩不同，哥哥有可能满跑火车，妹妹却绝不说一句废话。

    快散场时忽：“明天你们把许盛师带走吧。对不起，我没办法让兰婷脱罪，只能尽量让神鉴定科鉴定她神有问题，不一定会判死刑，终监禁是免不了，如果在牢里表现好，也许能减几年。”

    另一个当事人顾念之更说不清了：“我听到缈缈在叫我，回了一声，再醒来时她就在了。”

    不被关几年，她这辈大概走不心灵牢狱了。

    哥哥带你挖人参

    事如此结束真是遗憾，邪恶伏诛，无辜者却要承受严重后果，但人微言轻，更没有任何可以拿手的证据，真是没有办法帮她们。

    周维已有醉意，微微。

    还有那张呈呈也是，没有亲人，对她最好的、她自己也最为尊敬的老师死在自己手里，活着将成为折磨。

    真正说起来，这孩才叫真倒霉。

    顾念之拍拍，敷衍：“都重要，没有只有灵魂那叫鬼，没有灵魂只有那叫植人，两者缺一不可。对吧周队？”

    为警察，明知兰婷和张呈呈无辜，却还得亲手把她们送到法上，心之憋闷难以言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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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缈兮看这两个大男人这般模样，缀了一果，：“你们觉得灵魂和哪个更重要？”

    周维挫败，不再提此事，只一个劲劝他们辛苦了多吃儿。

    顾缈兮持：“你说嘛，哪个更重要。”

    周维叹气不语，喝闷酒。

    顾念之和她大瞪小，不知她到底要表达什么，：“是啊！”

    于她的角度，不过是听从老师的指导解剖了几只臭鼬，谁知会引来灭门之祸，还是用她的的手！

    顾念之乎乎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顾缈兮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，他们却还不懂，不得不把每个字掰开来说：“兰婷和张呈呈的是她们为一个完整的人的重要组成分，和灵魂一样享用着她们为人的权利和义务。她们的了错事，自然也应该承担责任，这是理所当然的，不能因为灵魂换了而有所偏颇。你们为什么要觉得自责？”

应，就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顾缈兮皱眉：“可是在这件事上，你们无限了灵魂的作用，忽略了的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