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因大师叹一声，闭目数珠：“我们自以为比常人懂得多，其实又懂什么呢。古之圣贤言六合之外，存而不论，不是不论，是无从论起，不敢论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沉默来，静静喝茶。

   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永远留

    在悟因大师等人心中神秘莫测的顾缈兮现在很大，林绯缠着她，非要她细讲收拾钟无垢的过程。

    她已经讲了一遍，林绯却还不满足：“你别两三句就打发我呀，什么叫‘就这样把她们绑了上去’？当时你心里在想什么？钟无垢有没有向你求饶？有没有抬她妈妈她爷爷来吓你？你也是，怎么不顺手把她衣服给扒了？那样才够丢脸呢！”

    顾缈兮：“你不去找张继尘吗？”

    好几天都不回来，这会儿倒有功夫打听钟无垢的倒霉事，看来她们之间也有仇，而且结得够。

    不过想想也正常，钟无垢因为张继尘和自己说过话就气得要疯，对时刻不离张继尘的林绯怎能不视如中钉？

    林绯脸沉了沉，忽然向后倒在她床上：“陶叔叫他去喝茶了，不让我跟去我也不乐意跟！”

    我看你乐意得很。

    顾缈兮扯了扯被：“喂，去你房间睡，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。”

    林绯“扑哧”一声笑来：“哦哦，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哦，那你以后怎么办？让你老公睡床底？”

    顾缈兮也不害羞：“要你呢。”

    林绯爬起来搂住她肩膀，笑咪咪地：“顾同学，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呢？钟妖婆都被你气得半死，行好啊！教教我行吗？”

    顾缈兮：“我没气她，我只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林绯笑倒，在床上翻来去，顾缈兮真想把她一脚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