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缈兮垂眸一会儿，抬定地：“我什么的时候？前世吗？”

    那人拉拉她的发：笨，早说过了，没有什么前世，一直都是你。

    顾缈兮抓着他的袖袍，声音略微颤抖：“你由生而死历死而生发生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没有就没有吧，她更想知他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这还是他首次提到他自己的事。

    他目光幽远，许久方：琐事而已。

    顾缈兮也沉默了很久才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想也知是这样的回答，他连她的事都不愿意说，又怎么会愿意说自己的？

    哪怕他声音中有着不自觉的悲凉，哪怕他的神沧桑哀伤。

    且先放，总有一天她会全都清楚。

    同时松了气，久以来她都有一个猜测：他是没有只有思维的鬼魂。

    此刻他说了“历死而生”，那就说明他是活人，活生生的！

    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。

    这就是招惹东方的代价吗？

    顾缈兮抛开这些让她想要落泪的绪，认真想他关于力量的解说。

    天地之所以能提供力量，是因为这是个完整的系统。

    海、陆、空、荒漠、地、飞的、跑的、游的，气态态固态组成三维世界，相辅相成共为一系。

    人在其中只是颗缈小的沙尘，要想脱离外界自给自足供应自，除非是在生成另一个类似于地球的系统这可能吗？

    他说可能就可能！

    他已经到了！

    虽然她现在才堪堪第四层，但是有他在，肯定能修到第九层！

    她期待有一天可以和他并肩而立。

    也许这只是无法说的奢望，但她会为此加倍努力，并幸福。

    他忽：顾、夏、许、容还有其他人来了，我已传讯让他们勿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