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，虞亦禾蓦地转过，仔细询问清霜，寻思里面或有，可得到的答案还是让她失望。

    只是并未要太久，虞亦禾的绪便平稳来，有些事受得多了便也韧了，冷静来后她不禁嗤笑声，“他们想我，那位又看得上吗？”

    “清霜，这话就不要让第三个人知晓了，我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见主面疑惑，一边的清霜犹豫再三还是了一句：“婢似乎听到了孩，而小生育过。”

    两人走后，仪仗之间，步辇之上的华衣女嗅了一玉指间的小壶才懒懒散散地问：“刚刚那边的是谁？”

    想通了这一切的虞亦禾禁不住倒退两步，她一向知父母偏心，但未曾想到偏心至此，每一次他们总是能让她更加寒心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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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在此之前，虞亦禾打算兵不动，她想看看那些人到底要用什么法把自己推那位的中。

    妹妹伤了难再有，自己又顺利诞女儿，康健，在父母里替妹生实在是最合适不过！

    仿佛是一惊雷劈中了虞亦禾，她想到了自爆嗣艰难的昭媛，这些天的疑惑似乎都得到了解释。

    “婢晓得。”

她也不会动一丝心思。

    让一个人上心或许有些难，但让一个人失了兴致却很简单。

    因幼妹无法生育，就要借自己的腹生？可曾想过有多少女折在那？又想过送自己会有母女分离之苦？……虞亦禾又悲又怒，轻颤，一时之间竟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所以她得母亲和妹妹真的打算把她推去侍奉皇帝？可是为什么呢？若是家中还想送女，二叔家的堂妹再过上两三年也该及笄了，送堂妹即可。

    秀女是例要的，帝王额外纳妃却不需要遵循条例，史书上帝王纳人妇也屡见不鲜，秦惠文王纳芈太后，太后已有一，汉景帝的王皇后前也有一女……近两朝此事少了些，但也不算过于惊世骇俗。

    知主莫若仆，清霜自小与虞亦禾一起大，主一个神，她便知晓是什么意思，更何况这大事，就算主不嘱咐，她也不会往外蹦一个字的。

    两人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回走，路上遇到一队仪仗，她们也远远地行了个礼避了过去。

    她不经意地拂过角，那一丝丝光便消失在了这天地之间。

    “昭媛娘娘说了些那位这次见你似乎兴致并不大未必能行之类的言语，她肯定是知晓这个打算的。”

    虞亦禾不傻，她很快就意识到这可能只是父母与妹妹的一厢愿，只是想到那位的过往的举止后她又愣怔了一息，几息后才：“……就算不是，我也有的是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