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很是有几分心疼，但这只是在不及其他妹弟弟利益的前提，一旦有了冲突，她必定是让步的那个。

    虞亦禾只执拗地望着虞夫人，泪啪嗒啪嗒地掉，好不可怜，似是想讨个说法。

    虞夫人心底的心虚和愧疚终于升了上来，她叹了气：“为娘知那郑郎中的年纪是大了些，但年纪大的会疼人，其他条件又不错，禾儿，不是为娘不为你考虑啊……”

    虞亦禾看着她的母亲一脸苦婆心，中却只字不提这件事成了弟弟能在其中获得的好。

    她只觉可笑，面上却像被说动了般，委屈倾斜而，“母亲，你可知郑郎中不仅仅是年纪大，他得还……”

    似是气到了说不话一般，虞亦禾捂住了脸，清霜便站来替她说话：“夫人，你不知那郑郎中生的，他同姑娘一般却有姑娘两个宽，发都白了，两个睛生的和绿豆一样大小，鼻大的和那老猪一般……这样的人便是看着就生厌，如何叫姑娘和他过一辈？”

    听这个描述，后的侍女忍俊不禁，虞夫人尴尬得讪笑，一边安，一边也不太把这当一回事，不过是丑了些，总归不是害她。

    “禾儿别哭了，怎地还和小孩一样？那郑郎中样貌丑是丑了些，但他成天在衙门里当值，你嫁过去又不常见他，就算晚上回来，那男人灯了不都一样？有甚么丑俊？”

    这话听得虞亦禾要不是捂住些脸就要异样神了，不躺你边，你当然不在乎丑俊！

    “照为娘的看法啊，这郑郎中真是不错的人选，你适才没直接回绝了吧？”

    虞亦禾一颗的心早就在母亲一次次偏私锤炼的，此番听到这些话，她只余一丝稽之，再无疼痛。

    她收了泪，用手摸了摸脸畔，绯红的角更叫她添了几分。“母亲，若只是丑了些，女儿何至如此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