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帝王向来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，淑妃和荣妃为此承受了许多压力，连对帝王驾临的期待都少了许多。

    一来就要检查孩的课业，连带自己这个母妃都要被训斥，谁会喜呢？

    不过卫景珩现在没工夫去想那两个孩，只顾着前的小姑娘，“你可还记得朕上次教你的那个字？”

    其实宁宁和卫景珩相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多，灵和殿伺候的人大分时候见着陛来了就会把宁宁抱走，有些时候避不开才会留她来。就这么几次，帝王兴致起来了便会教宁宁写几个字。

    卫景珩只是随一问，心里觉得宁宁大约是记不得了，毕竟她现在会写的也不过一些简单的常用字罢了，“衛”（繁）比较复杂，并不在其中。

    可宁宁却：“我记着呢。”

    正从笔架上拿笔的卫景珩一顿，略带惊讶地看向了她。

    宁宁见他不相信，撅嘴：“您教过我呀，我可以写给您看。”

    她爬上为她特制的凳，站到了书桌前，桌上还有昨晚留来的宿墨，她沾了墨，拿着她的小笔在边纸上写了一个工工整整的“衛”字。

    虽然写的不如其他字好看，但也算端正工整。

    卫景珩挑眉，要知他上次教她这个字已经过去大半个月，不禁问：“你是怎么记住这个字的?天天都写吗？”想不到阿禾竟然天天教女儿写这个字。

    他目光投向虞亦禾，却见她眸光也惊奇，就见宁宁摇了摇小脑袋。

    “没有啊。”复又觑向她的娘亲嘟囔：“我……我才不要天天写这么难的字……”

    竟是光明正大地承认自己偷懒，一时叫两个大人哭笑不得。可叹完后，卫景珩又不禁好奇，“那宁宁是怎么记得的？”

    虞亦禾这才大约明白卫景珩刚刚看她的意思，连忙：“不是我教的，我怎会教孩写这个，万一写错了，是要事的。”

    虽然大晋没有文字狱，但把国姓写错，还是容易受人攻讦，被人拿来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