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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虞亦芙倏然想通了一切，她们的所作所为都在陛的监视中，她们就像是戏台上的戏，在演绎旁人早就预知的戏码。

    “闹剧就到此为止吧，你们勾结之事，司台的探早就告知给朕了，淑妃，毒药是太医给你的吧？你借由大皇生病，从太医哪里得来的毒药。”

    大家一起都去死好了。

    虞亦禾虽然有所预料，但帝王亲自说这句话后，她还是忍不住看向他，眸中全是担忧。

    闻此言，宗室这才带着各自的孩去，低位嫔御也纷纷往外走，有些闹看着差不多就是了，多了可是会掉脑袋的，兰嫔临走之前依依不舍地瞧了虞亦芙一。

    淑妃的瞳孔一震，心彻底沉了去，可是她不能这样放弃，“陛，您在说什么？臣妾怎么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她对着那双睛轻轻呢喃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淑妃，为了扳倒贵妃，你和虞亦芙真是煞费苦心啊。”

    “宴会名义上是贵妃举办，贵妃主持，可实际上贵妃用的都是朕的人，分膳，运膳的人都是朕的心腹，他们会背叛朕吗？原本好好的粥到了淑妃的桌上就有了毒……”

    他看着面前梨带雨的淑妃，他知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，他愿意看在大皇的面上给她一份面，可她为什么连这份面也不要呢？

    “陛早就知了……”

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儿，“陛，你是不是说错了？”

    卫景珩当然知大分人都不会相信淑妃会害自己的孩，可是他让司台监视了那么久，淑妃手底任何人的动向都在她的监视之中，更别说是整个宴会了。

    已经被宣判的虞亦芙给了淑妃最后一击，既然她自己要被贬为庶人，说不定很快就要死了，也没攀扯到虞亦禾，那她为什么还要保住淑妃？

    看到淑妃明显怔住神，卫景珩不再让旁人再看闹，“除夕宴到此为止，诸位请回，朕过几日会给你们一个结果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淑妃就是和我一起的，毒药也是她提供的。”

    还未说完，她的脸上又挨了一掌，淑妃睛通红，“你这个贱人，见人就胡攀扯！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孩？”

    虞亦芙丧丧地想着，“淑妃和我合作，她让我陷害二皇，她毒害自己的孩，而后嫁祸给贵妃，这样陛再喜贵妃也不能封贵妃为后了……”

    淑妃一怔，再想开时，她的双臂也被婆辖制住。

    连他自己也不愿意相信啊，可虞亦芙都亲场了，淑妃又怎么不可能呢？

    可是虞亦芙只是笑了笑，她微微偏首，穿过淑妃的肩看到了后帝王的神，冰冷厌恶失望糅杂其中，再移到他旁的贵妃上，发现她的神平和，并未因这些事被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