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复看了两遍，确认上面只有贵妃一个人的名字，没有两位皇。

    他其实早就意识到自己的儿女了问题，可是等他意识到时，有些事已经无法转圜了，他便像个缩乌一般，当作未曾发现，结果酿成大错。

    他伏在地上，额碰着温的地面，不敢抬起一丝。

    一瞬间，虞尚书心有说不的滋味，他抬看着陛的背影，自殿以来的迷惑一瞬间云开雾散，原来陛对他的女儿不仅仅是浅薄的。

    在陛心中贵妃的地位要比皇更加重要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你养来的好女儿，竟然能嫉妒，不惜联合外人诬陷就为了自己的私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最大罪就是没能好好对待贵妃，没能给她当最实的依仗，她幼时不曾关心与她，她嫁后不曾给她底气，连她被赶回来，你都没能帮她报复回去，后来被送到山上，你也不曾关心一二，最后还要用她来替你的小女儿固！”

    这句话说的虞尚书羞愧地低了，“是老臣教女无方，是臣未曾好好养育贵妃，臣……有错，认罪。”

    虞尚书只觉老脸火辣辣的痛，偏生帝王未就此停止，反而从书桌后走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
也没想除了小女儿犯了错之外，自己还有什么罪，上帝王的威压几乎要让他额冒汗来。

    “臣之女有大罪，理应死，但臣为父实在不忍，愿代为受过，辞官致仕，恳请陛留她一命，让她终生为皇祈福。”

    不知过了一息还是两息，前的帝王终于转过了，“可，让她去守皇陵吧。”

    虞尚书忙不迭地双手接住宣纸，定睛一看，上面只写着三个字——“虞亦禾”

    此刻，虞尚书真是觉得妻，两个女儿，儿都是命里来坑他的。

    卫景珩见他实在愚笨，冷笑了一声，抬手把刚写好的大字扔向了虞尚书，好巧不巧正落在了他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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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虞尚书几乎是用尽毕生的经验以及他对陛的了解，思忖了良久才颤声开：

    其实知贵妃在陛心中的地位后，虞尚书已经没那么害怕了，至少自己一大家的命还能保得住，只是这个问题依旧很重要，关乎着他以后在陛心中的形象。

    没等他完全想清这是何意，就听上的帝王沉声开，从一开始的还算平静到最后实在压抑不住怒火。

    卫景珩见他诚恳认错，心里的火也稍稍熄灭了些，他背过去，闭眸：“虞卿，你要记住，你是贵妃的父亲，应该全心以贵妃为重，即便是两位皇也与你隔了一层。”

    虞尚书心五味杂陈，又听帝王：“给你个机会，你说说朕该如何惩罚虞亦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