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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旁的四皇静静地看着虞尚书抚摸自己的哥哥，不过只看了几息依旧是转过脸看着自己的母亲，等虞尚书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上时，四皇才勉给了他一个正。

    虞亦禾闭上了双眸，无心再与他算这扯不清的烂账，他们父女之间只能“相敬如宾”了。

    “乖孩，你是珣儿是吧？”

    只是他也知有些东西错过了时间就无法弥补，他步履缓慢地走向对面的榻，把目光落到了两个外孙的上。

    虞亦禾还算了解自己的父亲，他一心扑在官场上，只想着如何光耀门楣，如今外孙是皇，他简直如同年轻了十岁，满都是劲。

    他年轻的时候只觉得男要在仕途上有一番作为，便不怎么教育女，便是儿也只是找旁的先生来教，结果落得这个结果，三女一儿，各个与他离心。

    凤的是三皇，杏的是四皇……

    贵妃并未告知这两个孩谁是三皇，谁是四皇，可虞尚书已然能够凭借满月宴时的记忆辨认两个孩。

    她可以和父亲的关系冷淡，但她不能叫父亲和她的孩关系冷淡。

    虞尚书无言以对，只得再次跪，“臣知错，请贵妃娘娘恕罪。”

    伤痕已经存在，再也不会完好如初。

    “此事不必再说，父亲且去看孩吧。”

    这可是他的亲外孙啊……

    三皇的鼻和四皇的嘴又都生的和贵妃一模一样，而贵妃又怎么不像自己这个父亲呢？

    虞尚书心本就愧疚，又见到女儿这般失望不愿与他计较的模样，心里便更加不好受了。

    年纪上来了，想法改变了的虞尚书已经意识到教养女的重要，与女不睦的伤痛，又如何不概后悔呢？

    “当初我被魏家赶回来，我谅父亲那时官位不显，无法为我，可是为何后来母亲把我和宁宁送到山上，再未接回家，父亲也不曾过问呢？”

    两个小皇如今已经四个多月了，在人的帮助正坐在榻上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母亲，见到生人靠近也没觉得害怕，三皇更是晃着小胳膊看着虞尚书咯吱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虞尚书刚才还心五味杂陈，看到这个笑立一扫而空，他赶忙上前两步，弯腰，张开双臂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三皇的小手。

    小时候的，虞亦禾尚且可以照常理来想，父亲在外为官，事务繁忙，无心教育女，可她被送到山上，无人想起她这件事永远是虞亦禾心中的一刺。

    虞亦禾注意到他的称呼，父不跪女，但臣可跪君，只是若是论上君臣，此事已无意义了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