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恹恹地听着医嘱，烦躁地回过瞪了一后的河成员：“你能吗？”

    那个手挠了挠：“不行，老板的命令是跟着你，汇报你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祁嫣上打量他一，总觉得这小有熟：“咱俩之前见过？”

    他了：“是，前段时间，地室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祁嫣恍然想起来，这个男的就是当时地室把李兴文绑过去的手，现在细细想来，好像每一个场面都有这个人站在一旁听候吩咐，属于潘伸文边得力的狗。

    李兴文死时的画面，如她的梦魇，让她每夜心里都在自责，她看到这个属更是气不打一来，“去，别在我视线里待着。”

    他唯唯诺诺地溜治疗室。

    祁嫣固定好手臂，上的青紫伤痕也在医生的帮助涂上药膏，她拿着一堆单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，碰到了陆晏。

    她装作没看见他，从他旁肩而过，亦如第一次相遇时，她毫不在意地错开离开卫生间。

    她的里，装着她的骄傲和无所谓。

    “祁嫣。”陆晏一把抓住她固定石膏的绷带。

    “啊痛痛痛！”她脸上冷的表瞬间崩裂，痛呼着回到他边，小脸皱在一起，带着嗔责备：“你什么啊！疼我了！”

    陆晏没有松开手，“回河。”

    “不回！”她瞥他一，把脸偏到一边，显然还在气上。

    陆晏从西装兜里拿一张空白支票，“上面的数字你随便填，这次是许霁初得不对，改日我让他向你歉。”

    “用得着他歉吗？”她瞄了支票，原本倔不满的脸稍缓，“真的随便填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一把夺过支票，看着上面已经有陆晏发票人的签名，只要她写上想要的数字就可以生效。

    她哼哼一声：“我填五个亿。”照陆晏的那些肮脏生意，五个亿都要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