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霁初目光落到满地的鲜上，“什么办法，靠他的喜？”

    陆晏是河的教父，他的喜，也伴随着危险。

    祁嫣一气，“你听我的，指挥的位置最后一定会给我，到时候你就是一个被抛弃的棋，跑都跑不了，趁现在还来得及，我帮你离开河，以后的事给我，你回警局负责接应我。”

    许霁初看着面前致的脸，那个记忆里青涩会因为他张的师妹真的变了许多，“祁嫣，我有我的任务，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你把任务告诉我，我替你完成。”

    “你或许有能力可以完成，但我也有我的信仰。”许霁初的睫扫来，投一片温柔，“这么多年我对第二区的了解，不是你一朝一夕可以补得过来的，其中的盘错节，只有我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祁嫣眶发红。

    许霁初伸手，轻轻放在祁嫣的脑袋上，“别哭。”

    他不哄倒还好，他一哄她，她的泪就控制不住地来。

    祁嫣满心都想让许霁初撤退，但是许霁初有他的信仰和任务，这些不需要别人来替他完成。

    他拭她的泪，无奈笑着，“小孩儿似的。”

    祁嫣哽咽着：“我真的是想让你走，陆晏想杀你，他想杀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啊。”许霁初声音很轻，甚至有浅淡的笑意，他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：“我这会儿还好好的，你别哭太早了。”

    祁嫣气得想打他。

    “我们转变一思维方式吧。”许霁初微微弯腰，与她平视，“我们好好合，互相保住对方，最后一起离开。”

    他拥有她不足的经验，她备他没有的手段，任何一个人的撤退都会将效率大打折扣。

    他是一个警察，不可能因为怕死而退缩。

    他相信光会冲破霾，相信他后的信仰，也相信她。

    许霁初伸手，“重新认识一吧，我是晨曦，你的队友。”

    祁嫣掉脸上的泪，与他回握，声音却很委屈地说：“我，我没有代号，太匆忙了，早知取一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