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，好吧，我只能再问问别人了。”

    于湛秋拒绝的风光霁月，又不着痕迹的捧了捧方辉，夸的他无法生气，只能接受这个结果。

    “你吃饭了吗？西京饭店的烤鸭很不错，或者去吃莫斯科餐厅的烤？旁边还有电影院，最近上映的片来自法兰西，很多人喜。”

    于湛秋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嗝，慌忙捂住嘴，被自己逗乐。

    “本来在堂吃了八分饱，听你说烤鸭，就变成十分饱了！午跟财务科约好今晚讲课，要辜负您的好意了。”

    方辉是真笑不来了，兴冲冲的来，认为绝对没问题，没想到铩羽而归。

    转离开的时候，遗憾越发重。

    本来他这十几天还在权衡利弊。

    于湛秋的确很让他心动，可是她背景不行，不是京都人。

    第一次见面之后，方辉回去调查了好时间，确定于湛秋的背景虽然一般，但是生父大小是个军官，还能尝试缓和关系，借助一力量，才又拿着请帖来找她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人不给面。

    也不能说不给面，于湛秋对他提的每一个要求都表遗憾又合合理的拒绝了，就是被拒绝，方辉自己觉得丢面。

    越是这样，本来只是在在他心中掠过，留一丝涟漪的姑娘，反而越演变成惊涛骇浪了。

    方辉的心思，于湛秋没有功夫去猜测，对于这趟邀约，也没有任何波澜。

    有人吃不上饭，还有人在纠结吃烤鸭还是吃烤。

    时代的洪仿佛一个大的雪铲，推动地面上存在的所有，一往无前。

    过境之，仿佛农村剃匠的推，一不留，好的坏的，最后都要埋到土里，是腐烂还是从腐烂中开，都是未知数。

    褚海请帖上说的会议时间还没到，冯金章教授先来找于湛秋。

    “上要召开一场会议，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去参谋参谋，我记得你不仅对记账有心得，税收也很有想法，给你争取了这次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