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小小撇撇嘴，要哭不哭的样。

    “陪陪我，到天亮你再走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我都答应陪你了，别扯琪行不行，听说你生病，她还想跟我一起来照顾你呢！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说不陪你，不然我就不回来了，只是我天亮就得走，白天是真有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来了，就你这臭脾气，谁能受得了你！”

    天亮也就是六七钟，到时候回去还能顺路给琪琪带份早餐，他们是九半的铁，来得及。

    周立妥协。

    等送到医院，经过一番检查，输瓶打上，方小小还在昏睡，周立趁着她睡着的功夫，楼去买些住院必须的生活用品，杯巾拖鞋纸巾之类，面面俱到。

    左右权衡，周立在凌晨四的时候不住了，拍拍方小小，把她叫醒。

    “我这个脾气都是谁惯来的？当初我闹脾气你说我可，现在我闹脾气你说你受不了，变的是我吗？自始至终都是你变了心！”

    “周立，我还是个病人，当初是为了你，我才留在这座城市的，现在我举目无亲，你要丢我一个人在这么？我就是觉得夜里害怕，陪我到天亮也不行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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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小小开始哭。

    这几个月他一直用来扣费的那张卡上没钱了，房东上门要电费，顺便来看看房，就发现门敲不开，但是屋里有手机响声，怕租客死在自己屋里，房东这才用钥匙开门，发现了昏迷的方小小。

    方小小一闹，周立就妥协。

    问了医生，医生也只是说她太累睡着了，这都不算昏迷，应该可以叫醒吧？

    还想去旅游？想吃！

    周立急匆匆赶到租房，当年这个房还是他主租的，房东也一直是跟他联系，电费还是他在费。

睡了。

    周立表明了要回去的意思，方小小一脸虚弱的模样，开挽留。

    “明天周末，你们公司一向不卷，你能有什么事？怕是罗琪有事要你陪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她假惺惺，来嘛？来示威吗？我男朋友被她抢走了，我还得形单影只的看你们双对不成？”

    周立没有完全答应，也没有一拒绝，而是给自己留个余地。

    周立烦躁。

    方小小没有说知他要赶铁的事，只是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这话也没完全说错，但是不能承认。

    方小小没有完全不省人事，早就知谁送她来的医院，就是不想让他走而已。

    等到快凌晨的时候，周立看看时间，心里着急要走，可是方小小愣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。

    “我白天还有事儿呢！”

    方小小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