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了。”

    黎眠的哭腔越来越重，“你为什么要手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答应过爷爷要照顾好他们的，你为什么要这样，为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问我，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外面天气冷，走廊上因为这些动静围了许多人，沈遇沉伸手抱着他屋。

    黎眠不愿意让他碰，挣扎得厉害，还在问他为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听我解释好不好？”沈遇沉把他放到沙发上，抓住他动的手，“我跟你解释。”

    “眠眠，你冷静一。”

    黎眠手动不了，伸去踢他，沈遇沉半蹲着，被他这么用力一踢，后背狠狠撞上茶几，发刺耳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不是这样的。”沈遇沉没顾得上后背的疼痛，又爬起来，“到底怎么了，你先跟我说说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让你自由一。”

    黎眠不说话，连看他都不愿意去看，只是安静地垂着脑袋。

    沈遇沉不知他是不是绪稳定来，他从茶几上端着只剩半杯的，递到他面前，“喝，你跟我说说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黎眠掀起，盯着他手里那透明玻璃杯里的温，是他提前准备好的。

    他脑海里还浮现着黎青贺的怒吼。

    突然，他伸手一把推开沈遇沉，玻璃杯落在地上，发“啪”的一声，碎成渣。

    沈遇沉又被他推了一把，右手一个没撑住，重重压在那一堆碎片里，鲜血很快涌来。

    他疼得皱起眉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。”黎眠恶狠狠地开。

    沈遇沉垂，手心里的疼痛发麻，他早该知是这样的结果。

    曲同舟提醒过他的。

    黎眠还患有心理疾病，绪不稳定，被刺激起来什么都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