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印证了刚才那条“最讨厌有人跟他炒绯闻了”的评论一样。

    温灼华心微微一坠。

    她如此聪明，自然已经联想到了是什么状况。

    陈槐替她打抱不平：“嘛啊这是，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，他算老几？……宝贝夭夭，你别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陈槐也说不上为什么要安“别难受”。

    可能是这忙不迭划清关系的法，多少有伤人了。

    她却听见温灼华轻叹了气，还是一贯温和的语调：“这样大家是不是就没办法给我付费、嗑我的cp了？”

    陈槐：“？”

    温灼华轻摇了摇，像是在惋惜快要到手的钱。

    但也仅仅是在惋惜这个一般。

    她再次作地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？我现在好像有讨厌路京棠了。”

    循环x4

    隔天，师弟姜回把最后一包嘴里、迈实验室的时候，不所料地看见了已经在工作状态的温灼华。

    姜回跟温灼华打了声招呼：“师早，我就猜你今天肯定在。”

    温灼华抬也了早，就听姜回一声惊呼：“卧槽，师你昨晚没睡好吗？竟然有黑圈了！”

    温灼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反应，到底是看见了黑圈还是看见了大熊猫。

    实在不怪姜回大惊小怪，在姜回里，他这师就跟神仙似的。别说黑圈了，他读研一年以来，连颗痘痘都没在温灼华脸上看到过。

    有求于人，姜回跟着又奉承了两句：“师肯定是思考实验到凌晨了吧？还得是师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嘿嘿一笑，压低了声音，“师能帮我看看我的数据吗？那个结果也太不显著了……”

    何止是不显著。

    温灼华觉得姜回已经可以写一个证明毫不相关的论文了。

    她悠悠打了个哈欠，接过姜回递过来的实验报告，慢吞吞翻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温灼华今年在南川大学读直博的博二，大约等同于普通硕士生的研二。

    ——只是大约等同于。

    过了暑假就研二的姜回，实在是不敢把那个“大约”给去掉。

    明明温灼华只比自己多读了一年书，但在他心里，温灼华已经快成实验室大师一样的存在了。

    她每天都是实验室最早来的、最晚走的，实验最认真努力也最有天赋，读直博两年就发了两篇论文，其中一篇还是一区的。

    明明都在同一个实验室、有着同一个导师，人跟人之间的差距，怎么能比人跟狗之间还大呢？

    刚看了半页，温灼华手机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看是陈槐，温灼华目光都不带停顿的，着耳机接了起来。

    刚接通就听见了陈槐好一声哈欠，嗓里全是刚睡醒的困顿：“夭夭，你自己回学校了？怎么不等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温灼华看了墙上的挂钟。

    很好，老式挂钟正好整报时，气回地连续敲满了十。

    陈槐沉默两秒，过了这个话题，但在心里又定了一遍自己的信念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