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陈槐脆利落地了播。

    一秒，温灼华的电话就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刚接起来，她就听到陈槐气得不行的声音：“气死我了！狗的第一名，多了自己真信了？！我一定要狠狠地打脸！”

    温灼华“嗯”了一声，问：“计划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陈槐突然卡壳，而后怒跺脚，“我不！”

    温灼华冷静劝：“没关系，大不了就让他们经纪公司天凉王破。”

    陈槐顿了顿，还是没忍住，“噗嗤”一声笑了来。

    她的气莫名其妙消了一大半，又想了想：“要不，夭夭，你也来我直播间帮我播一播？”

    温灼华倒不排斥在镜前现，但她也不觉得自己帮忙就可以力挽狂澜。

    等她挂了电话，便看见那个白t男生又走了过来，再了一杯凤凰于飞。

    她笑着收了款，又听那个男生犹犹豫豫地问：“那个……我可以加个微信吗？”

    温灼华一顿，抬看他。

    男生连忙又：“没关系的，你要是看不上我，我还可以给你介绍我哥。”

    温灼华：“？”

    还没等她回答，店里的门突然又被推开。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门外的光毫无遮挡地打了来，温灼华只觉得店里突然亮了一瞬。

    她有些失神地想，很奇怪，为什么就连光线都格外眷顾那个男人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温灼华迅速地整理了一表，拿对客人的礼貌恭谨：“这位客人，您需要喝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男人穿着件普通的黑上衣，照样夺目得让人有些眩。

    他看了神极度不自然、微信加好友二维码界面还亮着的白t男生，又看了坐在角落、神激动地往这边看的几个男大学生，微微挑了眉：“温老板这是……打算吃吃草？”

    也说不上来的，温灼华只觉得这个场景被路京棠看到，总有些尴尬，可又有些隐秘的、说不上来的期待。

    ……他会不会有一丝丝的不悦？

    几乎是一秒间，温灼华便摒弃了所有的不该有的念。

    她笑了笑，语气很平静，可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挑衅意味：“不好意思，刚刚暴富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”路京棠微微恍然的表，“那这就是你包/养的男大学生？”

    温灼华觉得他们的对话真特么扯淡。

    可更扯淡的是，路京棠转看向了一脸茫然的白t男生，问：“是吗，路斐然？”

    温灼华：“？”

    路斐然挠了挠，叫：“堂哥。”

    温灼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路斐然问：“原来堂哥你跟老板认识啊？你们刚才在聊什么，什么包/养不包/养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