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都没说完，就看到了李老师和许老师那如一辙的表——

    温灼华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。

    他的确把仅有的耐心，全放在了温灼华上，不是对她、抑或是对于追她这件事。

    温灼华呼了气。

    难就是因为这个吗？

    她都说了！他们俩那会儿不熟！

    她想到了什么，微微一顿。

    温灼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没等她问，路京棠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偏偏路京棠还接了话：“我们俩那时候经常学生代表发言，在后台就会聊天。”

    温灼华也跟着看向了路京棠，神里写着“你自己胡扯的，你自己往圆”。

    她就说！这不是男方家们通常会说的话吗！

    温灼华：“……聊得还可以，不需要帮忙。”

    之前路京棠那次被采访时说，无法接受另一半醉酒耍酒疯……

    她这句话说得没前没后的，可路京棠却听懂了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温灼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温灼华最后斟酌了几，才开：“我……没有赖账的意思，再让我想想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温灼华：“？”

    路京棠懒洋洋地站着，说“还没确定”。

    而后……

    “这话在开学典礼上骗骗那群中生就算了，还指望骗我们呢？”

    温灼华了，又有些犹豫地看了他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那个女孩就他：“路哥，你得快定来了，我得报上去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许老师拍拍她的肩：“没事的灼华，你都毕业这么多年了，老师就算知你们俩中时的事，也不会说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他了。

    温灼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是那充满了八卦、但又在努力掩饰自己、但掩饰得似乎还不太好的目光。

    温灼华，“不是老师，我们俩中的时候真的不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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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还可以就行，温同学啊，你别太跟京棠计较。他有些时候就是事有极端，但人不坏的。”李老师笑眯眯的，“你要是对他有什么不满意的，你就跟我说，我来骂他。”

    路京棠朝着她看了过来，像是几年前的景重现一般，问她：“这位同学，你喜听什么？”

    路京棠语调悠悠：“这是提前见家吗？”

    温灼华一怔，记了起来。

    路京棠就朝着温灼华看了过来，漫不经心地问她：“这位同学，你喜听什么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路京棠脸上闪过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有奇怪。

    “那次正好我们班的文艺委员也在，问我元旦晚会钢琴打算弹什么曲目。”

    她没想到，路京棠竟然真的还记得这件事。

    路京棠笑了笑，眉飞扬，眸里全是势在必得的自信和骄矜。

    温灼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李老师摆摆手，一副“你懂什么”的表：“那你们要是读中的时候被我发现了，我也要这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他接起来，应了几声，挂掉后懒懒跟温灼华：“走吧，李老师他们在等我们去吃饭。”

    路京棠对她极有耐心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许老师跟李老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，还要兴趣地追问：“你们都聊什么？”

    许老师笑了一声：“你们俩聊得怎么样？有什么需要老师帮忙的吗？”

    而后听见路京棠勾着笑问她：“早知你吻我两次这件事这么有用，我表白那天就跟你说了。”

    那次她在后台佯装默念稿，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，听路京棠跟那个女孩聊天。

    “醉酒耍酒疯”？

    李老师附和：“可不是吗，老师们也不用担心你们成绩会了。诶，说起来，你们俩那会儿怎么聊起来的？”

鼻。

    从会议室去、见到许老师和李老师的时候，温灼华总觉得他们看自己的神……

    温灼华的话戛然而止，沉默了几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