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过他细白的腕骨，祁帆叫他注意脚的碎石，直到走雨巷，他才想起什么，“不是说没事别来这里，怎么又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次一个人就别来了。”祁帆还抓着他的手，边走边嘱咐：“这里都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    林嘉鹿却从祁帆摘冷酷的面中恍然醒悟，迟钝地回想起刚才看见的听到的一切。

    才不过几天，祁帆中不熟的女孩，就成了他的oga，一次又一次地为她撑腰、为她。

    祁帆脚步一顿。

    林嘉鹿征征地望着他寒潭化作的眸，一刻梦回从前，十三岁的林嘉鹿碰见一群人大打手，害怕地躲在后，少年转护着他离开混不堪的打斗现场，耐心十足地哄他，“别怕，有我在。”

    拳一一攥。

    宽大的手掌化作轻飘飘的羽，轻柔地抚摸他松的短发。指间嵌丝丝缕缕的发，挠似的抓了抓，片刻后留恋地抚平了被搅的发。

    只是没想到人是见着了，却是撞见他为别的oga第二次手打架。

    祁帆松开手，颓然地靠在暗的墙面上，习惯地了颗烟，白的烟雾弥漫整个巷，路过的行人看见他顿时快步疾走匆匆而过。

    敢动我的人。

    林嘉鹿停脚步，手腕从他手中了来，中是祁帆所没有见过的疏离，又像是在赌气。

    人没哄好。

。

    他赶到时，那个倒霉的混混已经被血模糊了嘴脸，不知他是怎么招惹方一静了，才让祁帆这么重的手。

    从学校翻来后，他不知该去哪里找他，上次见他们一伙网吧猜测他们常去那，便凭着记忆找来了。

    他问得很轻，似是刚想到一样随意提起。

    林嘉鹿突然很后悔今天逃课，他不该来找他，刚刚发的测卷还被他在桌里，今晚就要，他得快一回去才行。

    放手，祁帆俯与他平视，冷的面庞连同嗓音一同放缓，“还怕吗？”

    有oga了还对他说谎，没有分寸地牵他的手走在大街小巷，这发生的一切跟他们中向来对oga来者不拒的校霸对上号，林嘉鹿甚至怀疑，前这个残暴又四留的alpha究竟是不是自己一直要找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他好像真的把人吓着了，似乎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祁帆放心来，没再追究他为什么逃课，也没解释自己刚才的事，只想他快忘掉方才那一幕才好。

    也对。

    林嘉鹿低低地摇。

   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，祁帆掌心空落落的，残留着oga香味的余温。

    细若蚊蝇地声音响起，“你也不是好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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