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熟悉又陌生的词，自从他转学以来不止一次听过，却从未听他承认。

    贺云杉发现他手中的芒果一未动，和蒋芊芊聊完后状态比十分钟前更加心不在焉，这心不在焉溢于言表，连伪装都忘了，亮堂堂的灯光尤使他脸苍白，蒋芊芊关切的在他看来十分虚伪的神问他怎么了。

    林嘉鹿突然想起微信里那些石沉大海的信息，在他等回复的那段时间里，祁帆也许正搂着面前的女孩将他们的过往随意地提起，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怎么甩都甩不掉的跟虫，也没有多重要。

    “也没有吧，我跟他一认识的。”蒋芊芊回忆起那时候的祁帆，忍不住笑声，“他就跟块木一样，傻的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送你吧。”贺云杉第二次碰他的手腕，被他躲了过去，动作幅度有明显的力连手都在微微颤抖，蒋芊芊正思索着她是不是说错话了，就碰上这一，这俩瞧着很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吃？不好吃吗？”

    林嘉鹿回过神来盯着手中的芒果，脑中混一片，“你也喜吃芒果？”

    危险

    林嘉鹿不肯死心，直视她的神渐渐红，“你跟祁帆……”

    林嘉鹿嘴角微顿，维持寡淡的勾弧，“是他告诉你的？”

    祁帆有了别人。

    “……很早就认识了吗？”他没敢表现得过于关心祁帆，挑了挑再问。

    那副样在林嘉鹿心里几乎是默认了，听她用调侃自家alpha的吻维护祁帆岌岌可危的名声，脑中不可抑制地多想，祁帆没来的这些日，应该都是跟她在一起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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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啊，我喜吃的。”蒋芊芊又递了块给贺云杉，没听他的话。

    蒋芊芊笑而不语，没有明说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他人不错的，没外面传得那么坏，你别怕他。”蒋芊芊意识到也许林嘉鹿比他更了解某人，说这些倒显得多余了，她不再多说只是眨眨，真诚中带几分趣，“你们的事我可都知哦。”

    蒋芊芊等着他继续说完。

    她一靠近，林嘉鹿就闻到她上极浅的薄荷味，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舒服，先走了。”人在心极度糟糕的况是没办法伪装的，尤其是敌，但他也只能就这么退了。

    蒋芊芊晚上没吃什么东西，这会聊来有些饿，她端起旁边餐桌上的一小碟果盘，问他吃不吃芒果。

    她也喜吃芒果，林嘉鹿一颗心沉湖底，没法再欺骗自己。

    蒋芊芊还端着果盘，手举着有酸痛，“喂，吃不吃？”

    明明前些天他还让余向洋给他买芒果味的冰淇淋，可听她的语气他们好像在一起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