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才人急了：“也许，也许只有十皇和臣妾被借命了。皇上和四皇的那个并未动手脚！”

    就连许人也颇为诧异，李衍耷着的脑袋也抬了抬：他送给四哥的竹枝香什么时候到了便宜爹手上？

    建宁帝摆手，示意两人安静。然后从怀里掏一枚绣着竹枝的香，质问皇后：“同样是佩香，那为何朕同四皇无事？”

    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建宁帝手上的那只香看去。

    这小十一的香还好用的，他这一个月忙起来就靠这香提神了。

    香里面净净，本没有任何夹层。

    李衍，双眸泪的看着建宁帝。

    “证据确凿，臣妾正要发落她同十一皇。”

    建宁帝看着病恹恹趴在许人肩上的李衍一，然后径自坐到了上首。

    卫皇后不死心：“也许借命的对象是淑妃，她先前不是病了大半个月吗？”

    卫皇后震惊，怎么也没料到皇上手里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，她看向薛才人，薛才人也拧着眉。

    建宁帝将手上的香扯开，封的细麻崩断。他把香倒了来，然后把香翻过来给众人看。

    建宁帝冷声：“看清楚了，同一块布料来的香，十一也送给四皇了。淑妃，你来说，四皇是好好的吗？”

    建宁帝看了那所谓的证据两，拧眉问：“就算这事是许人的，关十一什么事？他不满三岁！”

    那猫见他不动，伸着爪过来拉他龙袍，似乎想带他去其他地方。

    建宁帝来了兴趣，收好香，跟着胖橘猫走了。汪全立刻命人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一旁伺候的汪全吓得要死，赶过来驱赶，建宁帝伸手拦住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十一的猫。”

    人们立刻又搬来一把椅，放到了建宁帝边，卫皇后坐了上去。

    他听十一喊了几次这猫‘爹爹’，印象无比刻。

    这公然袒护，让卫皇后有些恼火：“皇上，这两个香是十一皇亲手给薛才人和十皇的。即便他不懂事，也是帮凶，若没有惩罚，难以服众！”

    建宁帝着手上的香，神冷冷的盯着她：“薛才人，朕记

    建宁帝沉着脸问：“说说吧，这又是闹哪一？十一皇错了什么，劳皇后如此兴师动众？”

    那香的布料和绣工同托盘里的两只一模一样，一看就是自同一人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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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走，就走到了凤栖，赶上了一场大戏。

    卫皇后一也不慌，一来皇上本就厌恶巫蛊之术，二来证据确凿。就算皇上来了，也不可能公然徇私。

    许人立刻辩驳：“皇上冤枉啊，十一虽然不好，但臣妾从未想过害他人。更何况，臣妾本不知什么借命之术！若是有，也是把臣妾的命借给十一，怎么会伤及无辜？”说完，她护着

手拿从四皇那抢来的香嗅两，脑袋立刻清明了几分。

    众人神各异，被名的淑妃起：“四皇近日都好，读书也有益。”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，臣妾只是偶风寒，没觉得多难受，现在也好。而且，许人的住也没搜关于臣妾的人偶！”

    正待继续批阅奏折时，一只猫突然到了他的御案之上，踩在折上，一个劲的冲他叫唤。

    她让周嬷嬷把两个人偶和香呈到建宁帝面前，不疾不徐：“皇上，这两个人偶是从许人里搜来的。她利用香和人偶给十一皇借命，把病痛转嫁到十皇和薛才人上。薛才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，十皇也命悬一线！”

    淑妃一言难尽：总不能说她是装的，其实一天能吃三碗饭。

    卫皇后冷哼：“许人这意思是本在冤枉你，所有嫔妃都在这呢，证据确凿，你抵赖得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