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，李衍就去了溪云。在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匆匆赶来的太医，一打听才知大皇兄昨晚回来就咳嗽不止，虽然没吐血，但好像还严重。

    大皇脾气奇的好，只要他问，他就回：“三岁左右就有了，一开始只是风寒咳嗽，后来越咳越严重，持续了大半年，太医来看就说是肺痨了。我这病夏加重，秋冬会好些。起先还是有去走走的，伺候我的小侍死后，我就甚少去了。”

    那婢回过来，总觉得药少

    不行，他亲自探一探大皇兄的脉。

    贤妃神张，连忙过去给他拍背顺气。

    一旁的贤妃听见了，连忙：“十一皇莫要胡闹了，绪儿的病一直是陈太医在看，本也信任他。绪儿就是肺痨，只要不随意跑去了风，受了凉，是无碍的。”一个不到四岁的孩知把什么脉，不过是在太医院多待了几日，又瞎折腾了个药房。

    李衍默默跟着太医往里走，太医把脉的时候，他就在旁边静静看着。太医把完脉开药方的时候，他偷瞄了两。

    吃呢。

    从前太后还会时常来看他，但也只是隔着屏风远远的瞧上一。见他迟迟没起，就去了皇寺礼佛，就再也没有来过。

    李衍收回手，蹙眉小声：“大皇兄，你得的好像不是肺痨。我再去请太医令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？”先前那个太医他虽然见过，但不是很熟。

    父皇别说来看他，连溪云的大门都没来过。

    等太医走了，他就坐到床边，伸手去搭大皇的脉。

    大皇兄一定不是肺痨，不然以他的质，早被传染了。

    李衍眨了两睛，抿问：“大皇兄不信我吗，还是也觉得十一在胡闹？”

    “母妃！”大皇压眉，打断了贤妃的话：“十一是好心，你不要说他！”他说完又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大皇朝李衍笑了一，轻声：“十一，能帮我给薄荷浇吗？”

    主要是受不了他人歧视的光。

    大皇摇：“没有，我知，十一只是关心我。”

    等顺了一气，大皇挡开她的手，弱声：“母妃，你去忙吧，儿臣同十一说一会儿话。”

    贤妃叹了气：“好，你先休息，母妃去诵经给你祈福。”说着她

    脉搏明显比正常人要快，气时又变得微弱。肺有痰，却不太像肺痨，更偏向于哮。

    是治肺痨的方，药量也刚刚好。

    大皇手缩了缩，终究是没动。只以为李衍小孩心，有趣，在模仿太医的动作。

    李衍又问了许多问题，直到把大皇问困了，他才起往寝殿外去了。他走到溪云的大门回廊，就坐在廊玩。等见着了抓药回来的婢，立刻就横栏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看他神明显是不信自己会医的。

    贤妃蹙眉：“十一皇，本让你日日来，不是让你来折腾绪儿的。若非昨日你执意要去采莲蓬，绪儿也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李衍拍了拍胖橘猫的脑袋，胖橘一就窜到了石桌上，叼起一包药就往外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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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起，看了李衍一，带着婢门了。

    一路到了煎药的小厨房，婢拆了一包药去煎，剩余的药和药方就放在她后的石桌上。

    也是，谁会信一个三岁多的孩会医。他拖了小凳坐到床边，双手捧脸，好奇的问：“大皇兄，你的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呀？”

    李衍像是听不懂她的话：“贤妃娘娘，我没胡闹，多一个人给大皇兄看病有什么不好？”

手上的莲蓬就走，十皇急的在后面跺脚：“哎，十一，我还没吃呢，你又拿回去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