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衍这才把泪憋了回去，只是还在眶里打转：“那，那爹爹以后能不能都不关十一？十哥，十哥搬走了，没人陪十一玩。坏人还欺负娘亲，欺负白芷……”

    建宁帝先前罚他实在是气狠了，今日这么一看又觉得有些过了。

    他不过一个孩，听姜嫔今日的话也知，先前收钱的事定是嫔妃们威利诱他。

    因为他的一句‘品行不端’，估计钟粹的人近半年没少受委屈吧。

    这都明目张胆欺负到外来了。

    建宁帝有一瞬间的愧疚。

    系统面板突然了一，李衍哭诉的声音一顿，拉开面板查看。

    【恭喜宿主，帝王愧疚值 10。目

    前攻略帝王数值如，帝王的怜悯：20，帝王的喜30，帝王的愧疚30，综合攻略程25，请宿主再接再厉，争取成为帝王最喜的皇。】

    李衍微微惊讶，这不是地签到系统吗？怎么还自带攻略人的？

    而且只有仅有便宜爹一个人？

    这次没签到，还是突然就增加了愧疚数值。

    李衍不可思议的瞪着他，建宁帝只当他在等自己的回答，于是伸手了他哭的小脸，哄：“只要十一不再犯错，父皇肯定不会再关你。”

    李衍在心里呸了声：还真是有原则的皇帝！

    他泣两声，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建宁帝叹了气，亲自抱着他往钟粹去。

    同一时间，被打了三十大板的姜嫔被丢了冷，恰好住在了李衍曾经住过的小破屋里。

    不少人跑过去围观，接耳的议论。

    赵娘娘轻咳一声，众人立刻让开一条。她一步跨了小破屋，盯着趴在榻上奄奄一息的姜人看了又看，声音冷肃的质问：“听闻你是因欺辱诅咒十一才被送来的？”

    姜嫔睛被辣得难受，不敢回答她的话，只是努力仰起想看清楚面前的人。

    见她不答，赵娘娘不悦的蹙眉：“问你话呢，哑了？你说你，好好一个女的，怎么就了一张破嘴？十一才多大？你去欺辱他？活腻了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赵娘娘柳眉倒竖，眸犀利冷冽。

    姜嫔突然就看清楚了面前的这张脸，以及这双睛。

    这双好熟……

    好像她的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