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从现在开始个学渣吧。

    晚膳的时候，建宁帝等李衍用完饭就问起这事。

    李衍摇：“没有啊，贤妃娘娘只说大皇兄不好，让十一时常过来陪你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建宁帝自从上次留宿钟粹后，来的次数就显著增加，就算不留宿，也喜同母两个相。

    女官们折腾了两个月，全都去找汪总请辞了。

    想着李衍的病，还特意代了要温和脾气好一些的女官。

母妃给你的？她有没有同你说什么不好的话？”他开始怀疑十一一直没来，是母妃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李衍表示女官们都很好，但他听不懂。

    “爹爹，我想跟着皇兄们学。”

    他叫李绪，意为好运连连、承袭家业之意。

    大皇轻笑：“你的名字算好了，皇妹们的名字都是三个字，我同你三哥、四哥的字，哪个不比你的复杂，要不我同你换换？”

    但在夺嫡游戏里他不想表现得太过突，也不想太累。他的目标同他娘的目标一致——弱冠后封王。

    一个名字认了十日回又问怎么念，衍字手把手教了无数遍，一松手，他就能画一朵来。

    他生之初，父皇因该也是喜的吧。

    大皇犹疑：“是吗？”不怪他现在不信母妃，母妃骗了他这么多年……

    但有些人聪明是聪明，聪明却不在读书上。

    ，学什么都很轻松。

    李衍是有考量的，跟着皇兄们学，还能顺便去签到。这次他学乖

    大皇安他：“不怕的，以十一的聪明，读书很容易。”

    李衍双弯成月牙状：“我本来也喜这个名字，但我娘说，蒙学第一课就要学写自己的名字，我好像也没那么喜了。比划好多，叫十一多好呀，四哥写过给我瞧的，十一就三笔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李衍转移话题，又从书包里掏四皇给他的字帖，“大皇兄，我有名字了，爹爹赐的名，你看，叫李衍。”

    比如七皇，再比如李衍。

    汪总也没料到病弱的十一皇杀伤力如此之大，但看着被打击得半死不活的几人也确实不像装的，就将这事告知了建宁帝。

    李衍上辈就是个天才，时常打击得父母请来的家教心梗。这辈也过目不忘

    念一段百家姓，他又问无数个稀奇古怪的问题。你答了他，他还有无数个问题再等着你。直到问得你哑无言，泪掩面，他才淡淡的来了句：“原来你也不知呀。”然后一转，又问：“先生，衍字怎么写呀？”

    大皇将字帖还给了他，然后笑着喊他：“小阿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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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嫔自己读书是不太行的，钟粹又没有学问好的女官。于是建宁帝就命汪全从务府挑几个学问好的女官来给李衍启蒙。

    也不是说李衍不聪明，真的，她们这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孩。

    大皇接过字贴，分享李衍的喜悦：“这名字寓意很好。”

    聪慧懂事，教他生活上的东西一就透，教他读书，死都学不会。那心就像木石，盐浸不透，滴不穿，再学问上封心锁脑，就是不开窍。

    饶是这样，连着来的三个女官还是被郁闷得快暴走了，还有一个被气得吐血，另一个直接厥了。

    “哎，我好怕读书呀，十哥说读书好难，七哥还时常挨爹爹的罚，八哥也经常被先生说。”

    李衍一听复杂就连连摇：“那还是不换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