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李衍：“真的。”同时心里又叹，他八哥真心宽，若是有人对他了那样过分的事，他是决计不会原谅对方的。

    八皇放心了，从衣袖里摸一个荷包到他手里。

    荷包沉甸甸的，一猜就是银。

    李衍睛亮了亮，随即疑惑问：“你给我这个什么？”

    八皇小声：“七哥说你最喜这个，你帮了我，这个是谢礼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定要收，不然我会很难过。”

    昏光里，八皇的双真诚纯净。

    李衍把银往袖里一：“好吧，为了你不难过，我就收了。”权当你住在我家睡我床的费用吧。

    李衍心安理得睡着了，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声。黑暗里八皇往他边靠了靠，然后一动不动也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两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，李衍醒来时还有些迷糊，直到摸到边躺着的源时，才清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仔细看，他八哥的睡相确实好。

    他爬了起来，胖橘猫立刻百米冲刺上了床。还在睡梦中的八皇惊得弹起来，一就对上了一个茸茸的猫。

    这猫时常同李衍去上书房，八皇认得这猫。

    他吓得狂的心渐渐安静来，看到外日升，又有些惶恐问：“我们今日要去上书房吗？”

    李衍理所当然：“不去，你还病着，我要照顾你呀。”

    “啊。”八皇连忙摆手，“不用麻烦十一弟照顾的。”太医给他用了药后，加之惶恐的绪已经消失，睡了一晚上后，他已经觉得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自己能行的。

    李衍：“要的，我一定要照顾八哥。”反正课是不可能去上的。

    八皇动得稀里哗啦，圈都红了：“十一，你真好。”

    李衍：才收了银，能不好嘛。

    他八颗牙齿，起自己去够床的衣衫。八皇左右看看，没看到有人来伺候，疑惑问：“十一，你都是自己穿衣衫吗？”

    李衍：他是犯懒又不是没手，都六岁了还不自己穿还想怎的。

    “八哥不会穿衣衫吗？”

    八皇脸红：“会的。”

    他

    快速穿好外裳，踩着靴开始环顾整个寝殿。寝殿的窗已经撑开，光从窗棂照了来，窗台上放着一盆茂盛绿的薄荷草。草叶还坠着珠，折温的光。

    橘猫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到了窗台的案桌上，伸的猫爪去够薄荷的叶。

    李衍穿好衣衫走到窗边，了胖橘的猫脑袋。胖橘喵的一声，就地躺倒，肚让他。

    案桌边上还有一个架，里面有个小窝和不少木质的玩。

    八皇觉得惊奇，走过去盯着木架上垂着的羽看，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李衍：“十哥的猫架，我娘的逗猫和白芷的猫窝。”

    八皇觉得这里一切都新奇又鲜活，想摸摸又不太敢。

    李衍似乎看来了他的想法，直接将逗猫递到了他手里。

    八皇睛亮了亮，拿着逗猫在橘猫面前晃了两。原本还肚的橘猫咻的爬了起来，伸爪就过来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