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然大悟，继而问：“他怎么会想这事？”印象里，这孩除了钱不会想其他的。

    许嫔：“先前公主不是闹失踪吗，十一去找了她。公主说是因为皇后娘娘怀了孩后，就不喜她，还责骂她，才躲起来的。然后告诉十一，若臣妾有了孩肯定也不喜他了……”

    建宁帝蹙眉，想到被送到右相府的李明嫣，心里对皇后的厚此薄彼无端又厌恶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手心手背都是，皇后确实不对。”

    许嫔到即止，两人就寝，一夜好眠。

    次日，白芷又熬了药给许嫔端去，许嫔嘱咐：“避汤熬重一些，最好能以绝后患。”

    白芷急了：“娘娘不可，药太重容易伤。”

    许嫔：“你照便是，我无碍！”

    白芷言又止，最后还是忍不住了，多嘴一句：“其实娘娘不必太过在意十一皇的话。他还小，现在不想要弟弟妹妹，以后未必是这样想的。您瞧四皇和七皇兄弟俩多好，有商有量，互帮互助的。十一皇不好，有个兄弟妹将来也能护着他。”

    许嫔

    肃声：“这都是骗人的鬼话，我尚且不能护住父母和妹妹。谁又能保证再有一个孩，会护着十一？人这辈终究是只能靠自己，将来我不在了，十一也是要靠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而且，她只要一个也不完全是为了十一，也算是看透了建宁帝这个人。

    皇帝凉薄，她何苦再为难自己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，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。许嫔神微凛，一气将药了去，然后把药碗给白芷让她快走。

    屋里袅袅的迦南香掩盖了浅淡的药味，李衍经过白芷边时，耸了耸小鼻，疑惑问：“娘在喝药吗？”

    许嫔摇，看着他上背着的小书包转移话题问：“十一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？”

    李衍注意力立刻被转移：“我同十哥约好今日要去上书房。”

    许嫔替他整理好衣衫，他脸：“那快去吧，别让十皇久等。”

    李衍眉开笑的，嗯嗯两声走了。

    胖橘很乖巧的跟在他边，到毓秀时，十皇已经等在那了。看见胖橘就从书包袋里掏小鱼来喂它，喂完他就想抱抱。胖橘嗖的一声窜到李衍另一边，扭着大不搭理他了。

    十皇气恼：“忘恩负义的小橘，猫架还是我打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