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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儿引了去。

    这么多兄弟里，好像就这五哥脾气古怪，难以接近。

    半炷香后，诗背收了上去。建宁帝挨个看了一遍，起先还眉舒展，越到后面眉蹙得越。先夸赞了四皇，随后又指着七皇斥：“你看看，你写的都是些什么，这么多兄弟你，就属你写得狗不通！”

    第一题便是考以雪为题作一首诗，半炷香为限，几个皇要先在草纸上写好，再由柳瀚林收上去给建宁帝过目。

    李衍哦了一声，很快又去了，经过五皇边时特意看了他的桌面。什么也没有，那张惊艳的诗文好像从来没现过。

    写了一首好诗又不用，想藏拙又不甘心。

    而且，对他有莫名的敌意。

    他移开目光抬，就对上建宁帝看过来的。那神在让他老实，不会乖乖坐着，别瞎看。

    李衍就是来充数的，他坐的左边是八皇，右边是十皇。本来前面是七皇的，但七皇总担心李衍拿板砖揍他，于是坐到了另一边，如此李衍前面就换成了五皇。

    只是五哥在上书房一直表现平平，比七哥、十哥、八哥好一，比四哥、三哥，大哥又差一……

    七皇气呼呼的去了，李衍的目光却集中在五皇的考卷上。五哥上来的诗平平无奇，压不是方才写的那首。

    淑妃看着七皇直摇：同样是她肚里来的，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！

    “十一！”建宁帝喊了他一声，示意他别在这边杵着，快去继续考试。

    七皇将两份考卷来来回回看了两遍，也没觉得自己写得哪里差了，依旧不服气的看向建宁帝。

    监考的几个翰林观鼻，鼻观心，只当没看到。

    看。”

    文考继续。

    建宁帝两份考卷往桌上一拍，骂：“你自己上来看

    李衍讪讪，别开目光不再看他，他这才回规矩的坐着。

    校场是他们平常用的校场，很大很空旷。风有些大，得有些冷，李衍侧伸手去抱手炉。余光瞟到贤妃一直往后斜后方看，他微微侧，顺着贤妃的

    台传来一声轻笑，建宁帝扶额赶他：“走走走，你赶走！”

    七皇不服气：“怎么可能，方才儿臣瞧见十一写得才狗不通！”

    想起他往日奉承三哥的表现，难是在藏拙。

    五哥他竟然已经写好了？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，随着诗词歌赋和策论考完，文考成绩也很快来了。四皇一骑绝尘文试第一，三皇随其后，五皇次之，八皇在十皇之前，李衍倒数第二，七皇又垫底了。

    他睁大仔细看，随即被惊艳到：五哥的诗写得真不错，比之他从前在四哥那看到的也不差。

    很快又到了武试，李衍有心疾就没参加，乖乖坐在建宁帝边一起观看。

    香一上，李衍思考了一会儿就开始东张西望。他视力极好，看到八哥已经提笔写了几个字，而他十哥还在冥思苦想。再往最前面看，四哥写得游刃有余，三哥也不落后，当他视线落到闷声不响的五哥卷面上时，微微惊了惊。

    七皇立刻跑了上去，李衍也跟着噔噔噔的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李衍坐到他后，又往他袖里、靴里看，企图发现诗文背藏在哪了。

    原本端正坐着的五皇似有所觉，突然回瞪着他，那神沉得很。

    他目光落在面的五哥上，对方低着，依旧一副山不显的模样。

    李衍冲他了个鬼脸，然后乖乖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