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惨。

    他没有退路了……

    五皇一夜没睡，次日早起。他同八皇一起去给卫皇后请安。

    卫皇后看八弟的次数、同八弟说话的次数明显比他多。待他们要走了，卫皇后看了他一，问：“昨夜没睡好，怎得无打采的？”

    五皇还没回话，卫皇后又：“小孩家家的，夜里不要想太多，才是正经。”

    五皇：“皇后娘娘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等两人从凤栖来，八皇就小声问：“五哥，你是不是想你母妃了？我昨晚上也想我母妃了，不过后面就睡着了。”

    五皇睛微亮，问：“你想回景吗？”

    八皇摇：“不想，其实待在这也好。”他一回去，母妃又要寻死觅活，同他讲一堆的大理。

    他都快炸了。

    五皇神暗了来，之后没再跟他说一句话。只是上课时，余光一直盯着八皇神。

    还是李衍看了过去，他才收回目光，垂脑袋去。

    李衍好奇的看了八皇一，从侧面看只能看到他脸上还有浅淡的印。李衍想着自己的所还有一瓶药，待会再给八皇送去。

    哪想散学后，八皇就同五皇先走了。

    算了，明天再给他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他收拾收拾东西，同十皇往外走。

    末初夏的天气，有风过，浑的舒。

    十皇在前，李衍在后。十皇回过来，小声问他：“十一，你觉得皇后娘娘会选八哥还是五哥？”

    李衍不假思索：“五哥吧。”

    十皇诧异：“为什么？”他怀疑十一知他不知的幕。

    其实李衍哪里知会选谁，这里夺嫡游戏，谁被卫皇后选中就代表在夺嫡的中心。

    肯定天天被算计，以后也少不了你死我活。

    从上来说，他同八皇熟些，自然就希望五皇被选中。

    而且，八皇兄比五皇单纯。

    不适合当太。

    这些自然不能同十哥这个憨讲，他只敷衍：“因为五哥比八哥课业要好啊，近日，翰林们都夸了他好几次呢。皇后娘娘每次都要求皇课业第一，肯定喜聪明的。”

    十皇以为然。

    两人行到御园，突然听见前面传来婢女的喊叫声。

    两人都吓了一，互看一，十皇先奔了过去。李衍不能跑，只能伸手让白芷抱。

    待走近了，才听见声音是从荷池那边传来的。

    “救命啊，来人啊，五皇和八皇掉荷池了！”

    十皇、白芷和李衍跑到荷池边上一看。八皇和五皇互相拉扯着在荷池里扑腾，不断的沉又浮起。

    李衍看了一圈，在岸上叫喊的两个婢显然不会，十皇和十皇边的小太监也不会。

    白芷也是不会的。

    这群人里，好像就他会。

    他上辈偷偷去医院的层阻力康复疗池学过，还因此发了病被父母训斥。

    但他有心疾，去，别说救人，说不定自己都要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