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书，都用过两年了。”

    陆小宁微微惊讶：两年了还这么新，这是压没翻开过吧？

    她蒙学的书翻得卷边了。

    李衍丝毫不觉得难为的解释：“我不好，甚少去上书房。”

    陆小宁看着面前拥着狐裘，还抱着手炉的人，激：“十一皇是好人，一定会命百岁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句话我喜，我也觉得自己会命百岁！”李衍弯着笑。

    还躺在病床上，单方面被决定人生的陆小路接连打了几个嚏。

    等病好后，就被他拎到面前读书。

    陆家事前，陆小宁已经启蒙了，但陆小路还未启蒙。冷里没先生，陆小宁只能自己给弟弟启蒙。

    陆小路很听话很乖，教什么他就读什么。

    但他一开读书就结。

    几天来，跟着读都读不顺畅。

    陆小宁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凶了他，她一凶，陆小路就哭。

    陆小宁心累，瞬间觉得让自家弟弟科举当官这件事，任重远。

    李衍倒是找到了乐趣，整日就抱着猫，躺在摇椅里，看着陆小路苦的读书。

    他从前启蒙，是装傻，这孩，读书是真傻。

    但他在数银的时候，陆小宁只是听着响声都能准确的报有多少银。

    比他还像财迷。

    打算盘也是一绝。

    一问，他就嘿嘿笑：“从前父亲在书房打算盘，我总是在旁边，母亲说，我抓周就是抓的算盘珠。”

    李衍一想，陆家父亲是官员，整日同钱财和算盘打，对钱也是正常。

    他朝陆小路竖起大拇指：“小路厉害，要是以后我开了铺，就请你

    当掌柜，替我账。

    两人‘臭味相投’，倒是有说不完的话。

    但陆小宁却日渐沉默，夜里躲在被里偷偷红了眶。第二日，找到许嫔，把上的银簪，自己和弟弟生时佩的银手镯，还有母亲留给她的一只玉镯都拿了来，郑重：“许姨，我想替小路请个先生，这是我所有的家当了，可以当束脩，您能帮帮忙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