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李衍的从中作，姜嫔很容易就混了教坊司里。

    然后再灯宴上一袭红裙，一曲剑舞，一鸣惊人，重新获得了帝皇的恩。

    卫皇后心策划为他人了嫁衣，气得肝疼，回去就把凤栖里的东西砸得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“好个贱人，给了她梯她不爬，居然敢反将本一军！还敢学梅妃那贱人！”那举止那神态，那一袭红衣剑舞，不就是梅妃曾在皇帝寿宴上表演过的吗。

    皇上方才看姜嫔的珠都不会动了。

    定是梅妃那贱人教来，故意来挑衅她的！

    消息传到冷时，赵娘娘也在拍桌，把姜嫔骂了个狗血淋，恼：“就知她主动来当女先生没好事！原来是打了复的算盘！先前求着见她父母，也是为了拿银打教坊司吧！”

    “呸，她要是再了冷，老娘一定把她脸打！”

    尤其是知姜嫔凭借剑舞被狗皇帝幸后，更叫她恶心。

    许嫔倒没多生气，只是忧心忡忡：“姜嫔走了，十一和小路的学业怎么办？”先前那萧人年前发了一次疯，将路过的老嬷嬷不小心打伤了。

    这冷是再也没有能当先生的了。

    李衍小心试探：“其实不继续念书也是可以的，我已经认识很多字了，娘可以考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行！”许嫔急了，“读书也不是为了让你息，但总得读。而且，小路将来还要科考呢。”

    她话落，赵娘娘就凉凉：“指望小路去科考，还不如让阿宁去，阿宁一个旁听的都学得比他多。”

    如果可以，陆昭宁倒是想自己去。可惜，大楚律法，女不得参加科考。

    她想来想去，只能让许嫔或是赵娘娘把所有的字先教会她。然后她再对照着书本挨个自学，自己懂了再去教小路。

    她需要的书多，李衍没几本书，只好托小冯总去找汪全要。

    汪全动作很快，没两天就亲自搬了两大箱书过来。

    汪公公瞧见李衍，乐呵呵：“皇上听闻十一皇想读书了，特别兴。之后

    您还缺什么书尽派人来告知老，老一定替您寻来。”

    李衍撇嘴：，是瞧见姜嫔娘娘舞兴吧。

    书本到后，陆小宁就一扎了书海里。天不亮就起来扎步、负重跑，吃完早饭后就开始念书。

    雷打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