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被李衍气得差背过气去。

    冯太后咬牙：“夕嬷嬷，你来说！”

    夕嬷嬷把李衍这一个月在寿的行为说了，又：“皇上，十一皇整日把老不老的挂在嘴边，还说太后娘娘该摆棺材在寿，这不是诚心诅咒太后娘娘早死吗？”

    红着睛的许嫔立刻反驳：“夕嬷嬷这话就说的过了，十一年纪还小。他只是以年纪来划分老不老，以他一个八岁孩童的角度看，太后娘娘都五十了，他觉得年纪大了，也没说错啊！犯得着对一个孩童的话过分解读？”

    冯太后冷瞧着她：“过分解读？都八岁了还是不知事的年纪？哀家明明警告过他，不许再提老字。他还依旧我行我素，照哀家看，他就是故意气哀家的。”

    许嫔：“决计不可能，十一心地良善。他说您老的时候也是于关心您，先前还特意去找十皇了拐杖，说是要送给太后您的。又把皇上赐给他的夜明珠也镶嵌了去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，您是知十一有多喜金银珠宝的，他连夜明珠都送给太后娘娘了，还不足以证明他是关心太后吗？”

    “而太后您呢，却为了几句事实，就拿着十一送的拐杖追打他？他不好又有心疾，这是整个皇都知的事。您这是想要他的命啊！”

    “你，你，你们！”冯太后气得起伏，拿着那拐杖都觉得手了。

    果然有其必有其母，一个个的，颠倒黑白是一把好手！

    “母后！”建宁帝盯着冯太后手里的拐杖，沉声：“这次确实是您过分了！”

    冯太后只想抡着拐杖把这两全打去，但她生生忍住了。

    心里默念：十一皇还有用，还有用，有用……

    不气，不气，为了大局着想。

    忍住！

    她十几年都忍过来了，万不能在此时破功。

    冯太后又两气，缓和了语气：“哀家年纪大了，不太了解十一皇关心人的方式，也承受不住。许嫔若是心疼，现在就将人带走吧。”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。

    趁着没闹僵，赶将人走。

    只要这十一皇还认绪儿的恩就好。

    许嫔抹着泪回去，想把李衍带走。

    但醒来的李衍什么也不肯走，嚷着皇祖母误会他了，他要向皇祖母解释清楚才行。

    建宁帝有些恼：这孩，就是太过善良，好心都被当驴肝肺了，还想着别人呢。

    但一动他，他就绪激动，又是咳又是吐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