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糖葫芦泽晶亮、红艳滴。

    陆小宁接过，咬了一，问：“你是在北街路的摊贩那买的吗？父亲从前每次职也会给我和小路买。”

    李衍摇：“不知啊，初一跑太快，没注意。丢了铜板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陆小宁不说话了，和自家弟弟坐在一块儿，安静的吃着糖葫芦。

    李衍边嚼着糖葫芦，边又数了一。他这里总共两万一千两整，全兑换成生命值，足够抵掉方才掉的血还有多余了。

    这趟不亏。

    哎，次再去找卫傻缺玩玩。

    他刚兑换完，卫薇就来了。

    把这几个月胭脂铺的账本给他看过后，忧心：“胭脂作坊倒是步正轨了，来的东西是好的，靠着碑，胭脂铺的经营状况也只比从前好了一些。没有亏损，但营利一般。”

    “许多京都的达官贵人更愿意去东街容胭脂铺和南街的月影胭脂铺。他们铺的妆和摆设一看就比我们家的档。”

    李衍懂了：就是已经形成品牌效应了，不好不好用，贵人都以能用为荣。

    卫薇又继续：“而且，周围

    的胭脂坊都有意无意的打压我们的胭脂坊……”

    实在是他们家的胭脂粉效果太好了。

    李衍咬掉最后一颗糖葫芦，：“这个你不用担心，我和卫家公是朋友。隔几日我带他去胭脂铺，捡些好的胭脂，让他送给卫夫人、大公主用用。”

    卫薇眸睁了睁：“你说的是卫右相家的嫡公，卫陵？”

    李衍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你和他是朋友？”卫薇不可置信，但看到他这张现在全然陌生的脸，又觉得也不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但卫皇后和卫陵有多厌恶十一皇她是知的。

    若哪天卫陵知许行就是十一皇，那不得提刀砍人。

    卫薇微微欠：“我知晓了，小公还有什么要代的吗？无事我就退了。”

    李衍看着她左脸，问：“先前给你的药膏为什么没用？”就算是冷的赵娘娘也是在意容貌的。

    卫薇摇：“这样好，我不喜容貌太盛。”虽然现在皇后有五皇了，但若是她容貌恢复，就算有皇帝的旨意在，也难免卫家拿她去讨好其他的权贵。

    “还是十一皇害怕我这样？”

    李衍摇：“我怕什么，你如今都是掌柜了，又不靠脸吃饭。”

    卫薇微笑，退了去。

    十一皇心善又聪慧，可惜了那骨，不然如此得，说不定能荣登大宝。

    见天暗，金乌西沉。

    李衍几人启程回西直门了，沿路特意让初一、十五注意有没有人跟着。

    这样太显也太麻烦，不若在东城的宅里直接挖个地通到西直门附近，这样就方便多了。

    嗯，次和三哥提一。

    李衍这次回待了三日才再来，卫陵在许府周围已经等他等得嘴上泡。

    幸而许府还有个小后门，李衍从后门后，更觉得挖地是有必要的。

    他易好容去后，卫陵就问他这几日去哪了。

    李衍同他又到了上次的茶楼，推说前几日回来就病发，去京都外的庄养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