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：“舅舅的案都翻了，你和小路也脱了籍，为何不？”

    陆小宁声音平静：“让卫家人杀了吗？婢没那么笨。”

    五皇叹了气：“孤都说了，会护住你。只要你和小路听孤的，一定会没事。”

    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，他甚至又拿了几张银票：“孤说了会照拂你们就会照拂，这银票你先拿着。”

    陆小宁已经不想和他周旋，冷哼一声，错开他就走。

    躲在书架后的卫陵连忙往角落里闪去。

    待陆小宁了楼，五皇才转，表鸷又淡漠，压低声音低语：“这是完全被李衍驯服了？”

    原想着她在李衍边，能帮忙探听其他几个兄弟的消息。

    看来这枚棋是一用都没了，还成为了他的阻碍。

    让卫家和他产生了隔阂。

    那就怪不得他了。

    他迈步刚想往外走，对面的书架后就走来一人。

    五皇看到来人时，瞳孔遽缩，又往他后看了看，确定只有他一人时，才掩住慌问：“陵表哥，你如何在这？你是才来？”

    卫陵上打量他，嗤笑：“什么表哥表妹的

    ，本公可和你没有半关系！”前日不曾去送他父亲，今日风寒好了就在这私会表妹。

    五皇心凉了半截：看来，他方才和陆小宁的对话，对方全听到了。

    不是说卫陵在罚跪祠堂，犯了这么大的错，卫家怎么还准许他？

    卫陵走近他，神愤恨：“账本的事，是你告之那贱人的？我父亲也是你和那贱人一起算计的是不是？”他算是想明白了，为何卫家近半年诸多不顺，原来是有个细。

    先前让他打探账本的落，也是故意胡给他指个地方去挖吧。

    五皇努力解释：“是右相让孤去她的话，孤告诉她账本的事，只是想她去找账本，孤好守株待兔。不成想她拿到账本会直接去告御状！”

    卫陵冷哼：“你认为我会信你的话吗？你上着卫家的血！姑母这是养了条毒蛇在边，你是准备登基后再和姑母清算，替你母妃报仇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对，现在已经开始联合她对付卫家了。”

    五皇压低声音：“孤方才那样说，只是为了稳住陆小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