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嫔疑惑问：“你急着找十一有事？”

    赵娘娘：“找他一些药。”

    许嫔：“什么药？”

    赵娘娘：“让人不的药。”

    许嫔惊讶：“你也要吃绝育药？”

    赵娘娘摇：“给狗皇帝吃。”

    许嫔都惊呆了，这是能直接说的吗。

    这事让小孩知不太好吧。

    “要不，我的药让给你？”

    赵娘娘摇：“还是算了，我另想办法。等我手，你的药就停了吧，对不好。”

    许嫔言又止：“万一你被发现了，还是不要吧。”

    赵娘娘：“发现了，老娘就跟他拼了！”反正她孤家寡人，早不想活了：“不说了，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她又风风火火的走了。

    许嫔瞧了瞧天，不太放心李衍，就让白芷去棠梨看看。白芷过去时，李明嫣还在哭。

    李衍一直站在那也不是个事，而且，皇似乎不是很想看到他。

    他和大皇打了声招呼，就先走了。

    待

    他走后，李明嫣哭得更凶了。

    大皇安抚她：“好了，再哭去，伤又要崩开了。”

    李明嫣呜咽：“可是，我没母后了，我也没有外祖母祖父了，我只有一个人了……”她真的好难过好难过，从来没有觉到这么痛过。

    大皇伸手拍拍她的背：“你还有我和十一，我们是你皇弟，永远不会不你的。”

    李明嫣哭声渐止，泪朦胧的问：“我母后想杀十一，他还会我吗？”

    大皇：“会的，没有人比十一更良善，他一定会你。”

    待李明嫣绪稳定了一些，大皇递了方帕给她，然后：“你母后方才的话不要放在心上，就算要恨也该是恨贵妃和淑妃。她们想四弟和三弟当太，才会针对你母后和卫家。但十一无辜，他从到尾都没什么，是卫陵和你母后先揪住他不放。”

    李明嫣着帕抿：“我知，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。我怪谁都不会怪十一，不然方才也不会挡在他面前了。”

    大皇还是不放心，又继续：“先前不眠山那事，你还记得吧？那老虎是你母后引过去想害死十一，然后阮贵妃借机害了你母后……”

    李明嫣眸睁大，大皇叹了气：“这事千真万确，我没有必要骗你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十一还肯帮你带走那两个妇，已经是在护着你了。”

    李明嫣小声：“十一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大皇：“他向来是这样。”他起，“我知晓你难过，但人还是要活着的，你先睡，我也要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他走过屏风，又回看了一。李明嫣窝在被上，卷缩着，还在噎。

    大皇压了压眉：他那父皇还真是绝，皇后说杀就杀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他会怎样对有卫家血脉的皇。

    他走了寝殿，经过御园时，正好碰见了建宁帝的龙辇。

    大皇避让到一旁，原以为龙辇会直接过去。没想到经过他边时居然停了来，龙辇上的人低审视他，然后问：“从你皇那过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