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宁帝的笑容收敛：“十一，你找到的银，是在为大楚立功，也是在造福天百姓，其余的就不要多想了。”

    李衍神一暗了来，盯着建宁帝调：“父皇答应过儿臣的！”

    这是连爹爹都不肯叫了，一疏离了。

    建宁帝拧眉：“两国本就是国之大事，早在圣旨的那日，你皇的画像就已经送到了羌北使者的手里，这事不容更改！”

    李衍：“那为何父皇要和儿臣约定？”

    建宁帝语重心：“朕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！”

    “知难而退！”李衍浑的气血上涌，声音提：“您是天，当一言九鼎，后中人都知您和儿臣的约定。您背弃约定，叫他们以后怎么看您！”

    建宁帝一次觉得这个儿这么不听话，脸彻底冷了来：“他们如何看朕，朕照样是皇帝。皇帝就不能只顾儿女私，你皇这事，你莫要再掺和，否则……”

    “否则什么？”李衍脾气上来，讥讽：“否则就把儿臣打冷吗？还是像五哥一样赐死儿臣？”

    “放肆！”建宁帝拍桌：“十一，你是不是仗着朕你就无法无天，都敢撞朕了！”

    李衍丝毫不退缩：“儿臣只是在讲理！”他知和帝王没有什么理可讲，可就是生气，就是委屈。

    卫家的宝库都找到了，还不能换皇不去和亲吗？

    “明嫣的理，犯得着你来讲？”建宁帝心中怒火翻涌，骂：“你不记得先前皇后是如何害你，不记得卫陵是如何厌恶你，不记得卫家父事如何想方设法的置你于死地？”

    李衍：“这些都和皇无关，儿臣只知皇对儿臣好。她对儿臣有恩，知恩图报是应该。”

    建宁帝气得不择言：“你迟早死在‘知恩图报’这四个字上！”

    李衍咬牙：“儿臣本来就是个短命的，什么时候死，死在什么事上有什么区别，至少儿臣问心无愧！”

    “逆！”建宁帝觉自己的心都在隐隐作痛，气得想砸玉玺。

    汪全死死的拦住，焦急：“十一皇，您就别说了！”他忙使了，很快有

    小太监跑过去拉住李衍。

    李衍拨开挡在面前的小太监，偏要说：“儿臣说的有什么不对，父皇不就是认为把皇去最划算吗？这样不仅有失大楚面，若是民间百姓人人效仿父皇，有解决不了的问题，就把女儿送去。那大国仁义礼智信纯粹是扯淡！”

    建宁帝呼急促，抓起御案上的玉麒麟想砸他，又怕把人砸死了。想了想，直接抓起那一摞才刚批改好的折，兜朝他砸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