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玩意和罂粟也没啥区别了。

    陆小宁：“应该会有一定的影响吧，月上中天寒气最盛时影响最大。如果你想验证，可以十五晚上去棠梨看看。”

    李衍神凝重，明日似乎就是十五了

    。

    这晚，他直到凌晨才睡过去。

    第二日，就焦躁不安的了，借着要看望他娘的由留在了钟粹。

    本来皇元服后是不可以留在里过夜的，但除了被拘在里的大皇外，李衍似乎是那个特例。

    钟粹也始终留着他的屋。

    他忐忑的等到天黑，又从天黑等到月上中天，待整个皇都陷沉睡后，他才发往棠梨去。

    他走的正门，守门的小太监瞧见他来甚为诧异，行了一礼后，连忙问：“这么晚十一皇怎么过来了？”

    李衍问他：“皇呢，睡了吗？”

    小太监为难：“公主已经睡了，要不您明早再来？”

    李衍没搭理他，径自往李明嫣的寝殿去，边走边：“本皇夜来，就是有急事。”他走到寝殿门，门的武婢立刻拦住他，小心翼翼：“十一皇，公主已经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本皇不去，你们去将皇喊来。”说着他就站在前殿门等。

    武婢为难，互相看了一，还想再劝。

    寝殿的门突然开了，李明嫣披着外裳站在那，朝他看过来，问他：“这么晚了，可是有事？”

    李衍上打量她，见她并无异常，才松了气。然后：“我傍晚去了父皇那，汪公公说你申时末就匆匆走了，瞧着脸不太好，我担心你生病，就过来看看。”说着还拿随的布袋，“你瞧，我连药都带了。”

    李明嫣面上带笑：“我当是什么急事，你放心，我无碍的，许是午膳吃坏了肚，就匆匆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李衍从布袋里掏治肚的药：“肚不舒服的话吃这个。”

    李明嫣接过：“好了，我会记得吃的。天已晚，你快回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李衍，同她别后，走了。

    待确定他已经走远，李明嫣勉维持的平静瞬间瓦解。她整个人站立不稳，扶着门框一就了去。

    两个武婢吓得要死，连忙将她扶了屋。还未到床榻上，她就痛得受不了，一跌倒在地，直接将手边的屏风给扑倒了。

    人也跟着跌倒在地。

    两个武婢再次伸手去扶，就被李明嫣呵斥：“别碰我，都去！”

    两个武婢面不忍，但又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待寝殿的门重新关上，李明嫣痛得蜷缩成一团，寒气往她四肢百骸游离。

    明明是夏日，她却似被埋在万年不化的冰雪里，冷得透骨。

    寒枝的粉就在床榻之上，只要她爬过去就能够到。

    李明嫣浑的骨都在痛，她眶凸，角都咬破了血，努力克制着不动。

    只要熬过去就好了，她三年都过来了，比这还难受都熬过来了。

    就一晚上而已，她熬得住。

    角的血不住的往滴，李明嫣呜咽一声，张嘴就要去咬自己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