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成了个球。也别总顾着生意，也多照顾你阿一些。”

    陆小路连连，心里却：也就皇上觉得阿需要人照顾。

    他代完陆小路又看向陆小宁，声音温柔了许多：“你也莫要太拼，那帮盐贩为了银什么都得来，穷凶极恶的，很不好对付。去了江南卫薇会把搜集的线索给你，十二商会和曹帮的人也能帮上忙。”说着他又从腰间解十二商会会的玉印到她手里，“这个你或许有用，为了方便行事，你可用燕夫人的份调查。”

    陆小宁轻笑：“倒是一次发现皇上这样啰嗦。”

    李衍叹了气：“哎，无法，人老了就是这样。”偏生他生得红齿白，清俊异常，故作老成的吻抖得人忍不住发笑。

    陆小宁朝他挥手：“天冷，你回去吧。今年宴我是不能陪你过了

    ，待明年回来时，再陪你过生辰。”

    李衍拧眉：“要去那么久吗？”

    陆小宁：“走私盐矿这事牵连甚广，我想一次肃清，省得今后疼。”她收了伞，上了车。

    车压过地上的积雪，发吱嘎的声响，很快便远离了南城门。

    李衍裹着厚重的狐裘看了许久，才吩咐：“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他回到，福宝等在门，匆匆过来同他：“吏尚书已经等在清心殿外了，皇上要不要过去瞧瞧？”

    李衍懒懒：“心疼朕的人都走了，瞧什么瞧。”吏那老不就是想同他说年底官员调任考的事吗，折他都批去了，还讨论个线。

    就是吃饱了撑着！

    陆小宁京后，他就时常称病不朝。大小事能解决的事就让百官自己解决，实在不能解决的，再去单独找他。

    尽如此，令百官神奇的事。皇上似乎对每个官员的、喜好、隐秘和家中一些零狗碎的事都知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导致他们有怨言都不敢。

    翻过了年，溪云的柳絮开始芽，柳树大片大片的薄荷开始疯。

    李衍实在太过无聊，每日签到后就窝在泽殿里抱着胖橘看《百官秘闻录》，然后数着陆小宁回来的日。

    了秋，湖鱼，他披了件薄绒斗篷坐在御园的荷池边钓鱼，胖橘不停的围着木桶喵喵叫，想拉桶里的鱼儿。

    十五匆匆来报，说是卫薇快京了。

    李衍立刻起吩咐十五：“你带几个人亲自去迎一趟吧，她定带来了阿宁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