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知。”

    张尧重新打起神：“对了，既然说婻沨到津望，你有没有觉得他最近有不对劲？”

    这话说到谢锐心里，他忍不住挑眉，“哪方面？”

    张尧迟疑地开：“取向？”

    谢锐无奈，他以为张尧要说什么。他确实觉得张津望不对劲，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对方的取向，毕竟张津望直得能去跨海大桥当承重梁。

    “你是太怕跟父母柜，以至于现了你弟替你挡刀的幻觉？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我哪有你说得这么可怜。虽然我想想柜都会吓得，但津望的事绝不是空来风。”

    “你已经够可怜了。”

    “听我说。”张尧顿了顿，“前几天我借用他的电脑，发现他游览记录全是总裁小说，霸少爷狠狠，他以前不是喜什么修仙、无限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也经常看哥哥上弟弟的gv，难……”

    张尧尖叫着打断谢锐：“闭嘴，别提这事了！这能一样吗？我是好，好而已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到你弟这就成癖了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他直播间关注了一堆帅哥。天天拍视频，梦素材，跟女生说话那。”

    谢锐忽然皱起眉。

    张津望关注帅哥什么？还梦素材？

    “怎么样，不正常吧？还有更可疑的。”张尧说，“他的搜索记录里，居然有：和男生上床是什么觉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错了。”谢锐平静地说。

    “我50的睛能看不清十公分远的电脑屏幕？”

    张津望对跟男人上床兴趣？谢锐陷恍惚。

    “即便如此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锐，我知你想说什么。但唯主义哲学告诉我们：没有一成不变的事，没有一成不变的人；万事万皆在变化之中，唯变化之快慢、程度及方式不同而已——即运行是绝对的，静止是相对的。”

    换言之，跨海大桥承重梁和蚊香片也可以相互转化。

    张尧说：“你帮我留意，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反常？是不是和哪个男的走得近？是不是对哪个男的有兴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