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也开剧本杀店？”

    “我得时候赚钱的，觉得预期不错，还在廊坊买了个房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怎么不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疫嘛，制期间没法开业。但是房贷和房租一分钱都少不了，只能睁睁看着。好不容易解封，以为熬，没几天又封上了，最后赔得衩都没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轻松，但时代的一粒尘，落到个人上就是一座山。阿曼想想都觉得窒息，唏嘘不已：“那你后来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能怎么办？破产也得该吃吃该喝喝啊，多打几份工，现在不都还上了？”张津望摆摆手，“别聊我了，说起来，最近好几个同事来我店里玩，还问我什么时候回去。我才走一个多月，没想到大家这么舍不得我。”

    张津望不太好意思。

    老张和阿曼互相对视一，尴尬地笑而不语。张津望大概梦也想不到，这其实是谢锐代的“政治任务”——

    谢锐：你班后顺路去张津望店里，问他什么时候回来。

    阿曼：谢总，我班坐一号线，不顺路。

    谢锐：你坐三号线转二号线，再转一号线就顺路了。

    阿曼：原来如此啊！多亏谢总，不然我还蒙在鼓里！

    谢锐：张秘书，你也空去一趟。

    老张：谢总，津望不是辞职了吗？

    谢锐：我没签字。

    老张：谢总，不需要你签字，是津望把你炒鱿鱼了。

    谢锐：你也想炒我鱿鱼？

    老张：这不巧了嘛，我正好顺路，班后去看看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其他同事是什么借，但估计过程八九不离十。

    阿曼追问：“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