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锐默默地想。

    “那个啥……”张津望的声音打断了谢锐的思绪，“还有昨天晚上说的事，我想跟你正式个歉。”

    是说拆穿他喜自己的事？

    谢锐对此也颇为烦闷，他本想装作不知，然而醉酒后的无遮拦让这件事被摆到了明面上。

    “我以后不会这么了，我保证。”张津望说。

    不会这么了？

    是要放弃的意思？

    张津望知难而退，两人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，也是谢锐理想中的结果。

    不能的承诺，不能给予的未来，他能趁早认清现实现实有什么不好？

    “对不住啊。”张津望又别别扭扭地说。

    谢锐端着咖啡，却迟迟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他不明白，张津望为什么一直在歉？

    喜谁又没错什么。

    恐怕张津望也不想喜他，但不讲理。

    张津望也从未对自己有什么期望，只是默默在旁边看着。如果连这权利都剥夺，也太可怜了。

    谢锐看着张津望尴尬的模样，又看了看面前被吃净的盘，轻轻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你不需要歉，这是你的自由，你可以继续，我没权力涉。”

    张津望愣了愣，立刻探过大声问：“你能继续当我的霸总？草，你不烦吗？不困扰？”

    当我的霸总？

    谢锐听得微微皱眉，张津望看着神经大条，脑里都装着什么羞耻的东西？

    “不打扰我的话，随便你。”谢锐为了遮掩脸颊上的薄红，低喝了咖啡。

    “绝对不打扰，我偷十足。”没想到谢锐这么大度，张津望乐坏了。以后总算不用偷偷摸摸地取材，编那些借打听谢锐的想法真够累人的。

    看到张津望松气，谢锐无意识地勾起了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