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几个问题，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。”谢锐居临地沉声说，“你是不是把我写你的小说里了？”

    忽然，电梯的灯光熄灭了，电梯轿厢里瞬间伸手不见五指，只有谢锐的睛闪着微弱的光。接着，所有楼层的钮居然依次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张津望觉声音卡在了咙里，只能发嘶嘶的呼气声，“谢锐，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，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，只回答是，或者不是。”谢锐咬着牙，神像是能把他生吞活剥了。

    鬼可怕，但谢锐也不遑多让。

    张津望吓得连忙回答：“是是是！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谢锐突然爆发，更加用力攥张津望的领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知吗？”张津望大脑一片空白，都快吓小珍珠了。他不明白已经沟通过的事，为什么会让谢锐远比上次震怒。

    “那天晚上，你说我哥告，告诉你了，你还说，允许我把你当素材。”

    那天晚上？

    记忆逐渐开始回笼，谢锐回想起那晚两人之间的谈话——

    “我不是故意的，不对，我是故意的。草，我错了，我跟你歉，我不该随随便便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能继续当我的霸总？你不烦吗？不困扰？”

    “绝对不打扰，我偷十足。”

    谢锐总算意识到，那天他们说得完全是两回事，彻彻尾的同鸭讲。张津望看霸总小说，看帅哥卖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说通了。他从来没有喜过他，从到尾都是场误会。

    谢锐咬牙，拽过张津望的领，大声说：“我还以为那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以为什么？”从来没见过谢锐这么生气，张津望吓得一动都不敢动。

    两人已经逐渐习惯昏暗，隐隐约约能看清对方的表。谢锐发现张津望一脸茫然，中的清澈纯粹丝毫不像装来的。

    没错，张津望从来没对他说过喜，哪怕一次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接近我只是为了小说取材？”

    “小谢总，别说这么难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