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当我是陌生人，忘了我曾经的混事，忘了我的份，让我用全新的自己靠近你，能不能别抗拒我……？”

    许之卿喃喃：“可这不对……”

    程澈哭着笑，泪大颗大颗坠，“你还不明白吗？只有你…男人女人又怎样？那不关我的事，我只要你，只要你许之卿…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”许之卿为自己辩解。

    “男人和男人，可以吗？”许之卿问。

    “我们之间隔着十三年，这太久了，我不能一朝一夕就全都了解，更没有能力一安抚你所有不安。我先前想循序渐，我们慢慢来，总有一天你会信任我，然后付我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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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嗓又被哽着，想说的话一通全被挤在嗓，酸卡着不来。了气，“我真的，喜你…”

    许之卿手心的很凉，记忆里的程澈无时无刻都是的，可能是天凉了，可能程澈也变了。分别的十三年比他们真正在一块的时间还的多。

    “这是不对的，程澈…”

    “喜”

    程澈住那只手，用尽全力想那手掌心，永不脱离。

    距离不断缩近，程澈的话蛮横不讲理，霸的堵住许之卿所有的辩词，“你喜我吗？”

面。

    一度稍退。

    程澈说的对，他们在建立人格认识之前就遇见彼此了，随着岁月对方的血骨，拨不开，跑不离。

    “你说稻草人在等什么？”程澈问。

    风像是停了，要许之卿专心于听这可怜人的自白。

    程澈揽住许之卿的后颈，拉，彼此见彼此，“你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程澈摇，“你来青川不是躲我吗？公司那么多人非要老板专跑一趟途？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…”

    “不来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脸颊被一只带着茧的手碰上，剐蹭得他疼。

    “等鸟来吧”许之卿回答。

    “一直等吧”

    另一只手握住许之卿的腰，整个人都了怀抱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是许之卿开的，程澈兴奋的劲儿上来一时半会还不去。天彻底黑来。

    “你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等不及。许之卿，我真的等不及。”

    弹开度，卷缠着纠缠，吻得，抓得急切。风可能又起了，耳边渐渐听不清晰，程澈啃咬，许之卿承着，手臂箍着，力收不得，程澈吃痛，嘴上更要不留劲儿。

    “但是你跑了”程澈近他，手攥上他的，“你又要跑”

    远忙碌的农忙人早没了踪影，许是回家了。万籁的田地，昏落的时节，只有他们和稻草人。

    “别哭…别哭啊程澈”